“是趙家揣摩錯了心意,若不是趙家逼迫,母親也不會遠嫁,說到底還是趙家自私。”錦初打斷了趙老夫人的話。
趙老夫人愣了愣,或許是沒想到錦初知道的遠比自己想象更多,她臉色漲紅:“你究竟要怎么樣才能不和趙家作對?”
“我父親,究竟是怎么死的?!”錦初眸光寒涼,宛若一把利劍懸在了趙老夫人頭頂上。
“你......”
“前幾日外祖母的話我還記憶猶新。”錦初提醒。
趙老夫人嘴唇顫了兩下,那日她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為了趙家的將來,才和錦初坦白。
知曉自己是中毒后,看破了錦初的計謀,趙老夫人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她定了定神色,不肯再說。
“外祖母以為將十七年前趙家的知情人全都換了,就沒有人站出來說實話了嗎,國公府繼承人的位置,多的是人惦記!”錦初轉過身抬腳就要走,趙老夫人卻哆哆嗦嗦站起身:“錦初,你舅舅也是你的手筆?”
錦初停下腳步,回過頭看向了趙老夫人,并沒有否認,趙老夫人眼底劃過恐懼:“你,你究竟知道多少,又是如何能瞞得過滿院的太醫?”
錦初不語。
趙老夫人呼吸急促:“你可知自己和誰在作對,再繼續深挖下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我再弱,對抗整個趙家還是綽綽有余的。”
“你!”趙老夫人啞然。
片刻后趙老夫人整個人宛若被抽出了力氣,渾渾噩噩的坐在了椅子上:“十七年前你母親在慕容家宴會上被人算計,失了清白,沒多久就被丫鬟發現懷有身孕,她說什么都不肯落下這個孩子,墮胎藥灌下去之前才說是龍種,趙家不敢對龍種如何,只能任由她生下來。”
“那時你父親正好來京城做生意,機緣巧合之下見過你母親,沒多久宮里就傳來了旨意,要讓你母親嫁入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