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冉沁嘴角上翹,仰著頭呢喃道:“錯不在我,我又何必尋死覓活,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這世上萬千風景
未曾看過,珍饈美食還未享受,哪就容易這么死了。”
話落,蕭冉沁視線看向了錦初:“我聽說前幾日你驚了馬,沒受傷吧?”
錦初搖搖頭:“未曾,多謝蕭姐姐關心。”
幾人湊在一塊,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聊起京城當下。
其余三人心如明鏡,道不同不相為謀,有些事注定是有了隔閡,再也無法修復。
期間秦老夫人派人來請幾人過去,尤其點了名要錦初。
“八成是棋癮犯了。”秦芳瑜掩嘴笑。
錦初莞爾。
秦老夫人看見蕭冉沁也來了,微訝后很快恢復了常色,沖著對方點點頭。
蕭冉沁屈膝行禮:“府上這陣子忙,祖母說改日要來拜訪秦老夫人,許久未見,甚是想念。”
秦老夫人順勢問起了蕭老夫人近況。
“祖母受我連累病了一場,好在父親請了李太醫,已經無礙了。”
“別把什么事兒都攬在自己身上,你是個好孩子,有蕭家在,誰敢欺負你?”
秦老夫人本是寬慰,蕭冉沁順勢點頭:“父親也是這般告誡我的。”
閑聊幾句,秦房氏來了,尷尬地看了眼蕭冉沁。
似乎很意外她來,點頭打過招呼后,對著秦老夫人說:“備了幾桌酒席,母親,您可要去露個臉。”
秦老夫人笑著點頭,站起身往外走,不忘對著錦初說:“晚些時候咱們再一決勝負。”
錦初笑著應了。
偌大的大廳內,擺著六桌酒席,用屏風隔上。
男女同在一座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