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逐月站在門口。
漼氏穩如泰山不動坐在了椅子上,面上掛著淡淡笑容,絲毫沒有將肖逐月放在眼里。
“漼氏。”
“漼氏也是你能叫的?”麗氏皺眉打斷。
肖逐月眉毛幾乎要擰到一處了,怒瞪著麗氏:“放肆,這也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
麗氏語噎。
漼氏卻笑:“郡王妃今日來此處是為了找麻煩的?”
這話提醒了肖逐月來時目的,肖逐月的怒火減弱了不少,跨過門檻,依舊是挺胸,語氣強硬:“咱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盛錦初不過是個孤女,無依無靠的,仗著美色勾引太子才有了今日,如今又耍了見不得光的手段詆毀我,你們也不能無動于衷。”
漼氏揚眉:“那依郡王妃的意思,又該如何?”
“自然是回擊!”肖逐月道:“盛錦初將你們兩個私下扣押多日,此事若是傳揚出去,必有人相信只盛錦初囂張跋扈,仗勢欺人。”
“這樣一來旁人就會相信是太子妃欺負了郡王妃,而不是郡王妃耍手段欺負了太子妃?”漼氏補充到。
肖逐月立即點頭;“正是這個道理。”
漼氏笑了,看向肖逐月的眼神多了幾分鄙夷和輕視,她不緊不慢道:“郡王妃弄錯了,太子妃并未軟禁我們二人。”
見漼氏一口否決了真相,肖逐月眼底還帶著一縷詫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對方。
生怕肖逐月沒聽清,漼氏又說了一遍:“太子妃從未軟禁我們二人。”
麗氏點頭。
“胡說!盛錦初囚禁你們是事實,你們怎敢不承認?”肖逐月怒了,漼氏卻道:“囚禁不囚禁,我們兩個當事人還不清楚嗎,總不能郡王妃要我們對百姓撒謊吧?”
“你!”肖逐月眼看著自己精心謀劃的主意落空,氣得不輕,二話不說就讓人去找姬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