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蕓楚五年前吧。”
李卿落反應(yīng)過來:“五年前,鄧?yán)弦棠镆彩悄菚r(shí)和李卿珠有了來往的。所以,你們母女二人,也是五年前相認(rèn)!?”
被她如此輕易的就捕捉到了信息,鄧?yán)弦棠锖屠钍|楚母女二人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李卿落這個(gè)真正的嫡女,才是她們最忽視的存在。
她好像并不怎么出聲,但她卻又好像無處不在。
這些人似乎都很在意她,可又沒人能真的動(dòng)她。
特別是李蕓楚,現(xiàn)在有些忌憚李卿落了。
上次自己和珠兒同時(shí)被綁,若不是這個(gè)李卿落,她和珠兒根本不會(huì)那么慘!
在從珠兒口中知道真相時(shí),李蕓楚都大吃了一驚!
按理說,李卿落才是自己有親血緣的侄女,但她對李卿落卻有幾分打從心底的發(fā)怵。
此女子,能從蓮花教手中安然脫身,而且聽說她真的跌落了懸崖都還能活了過來!
她的命,真是比自己的還大!
李卿落:“可你明明是八年前就失蹤了。所以,這中間的三年你去了何處?”
“上次我與你和李卿珠三人同時(shí)被蓮花教所綁,我和李卿珠都活了下來,你也活了下來,但你是怎么活下來的?”
“再者,你這幾日都在哪里?為何你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李卿珠救了,而這將軍府的主子,竟一個(gè)都未發(fā)現(xiàn)你?”
李卿落連著拋了幾個(gè)問題出來,大家也都跟著疑惑。
李蕓楚不回答了。
只死死咬住了唇。
李卿落轉(zhuǎn)身對裴老夫人曲禮:“祖母,請恕落兒越矩。”
裴老夫人很高興李卿落愿意管事,而不是像之前一樣,冷眼旁觀的站在一旁毫無存在感。
她自然是有心,也是有意想把落兒培養(yǎng)出來的。
畢竟往后,自己的天風(fēng)商行還能交給誰呢?
李朝靖見親女兒對此事突然有了興致,他心中也是微微一動(dòng)。
特別是看到李卿落臉上還有被自己打過后的清淤,心里也難得有一絲愧疚。
“既如此,那這刁婦就交給落兒處理如何?”
李卿落對李朝靖的示好,也只是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朝靖心里頗不是滋味……
他知道,這個(gè)親女兒對他和曲氏,打從心底里根本沒有感情。
而自己一開始對她的回來,亦是可有可無的。
后來他承認(rèn),也都不過是利用之心罷了。
如今,這心底竟?jié)u漸升起一些別樣的情緒來……
李卿落走過去:“我的手段,確實(shí)不如祖母他們老道沉穩(wěn)。但我,會(huì)很直接——”
說著,她手一揮,好似有什么利器劃過!
不知怎么的,李蕓楚高高堆起的發(fā)髻瞬間散開,一把頭發(fā)就已經(jīng)落到了李卿落的手掌心。
她攤開后,發(fā)絲滑落。
李蕓楚一聲驚叫:“啊!!!我可是你親姑姑!你膽敢碰我頭發(fā),你想殺我!!?”
鄧?yán)弦棠锶滩蛔〉膮柡龋骸吧眢w發(fā)膚受之父母,你怎么敢!?”
李卿落冷笑:“為何不敢?我還會(huì)很直接的要人性命。你們信不信?”
李蕓楚看著地上自己的青絲,狠狠咽了口口水。
她想起這個(gè)臭丫頭在蓮花教被綁那次的那些反應(yīng),她好像確實(shí)是個(gè)不怕事的。
“反了天了,這個(gè)家竟然沒人敢管你了?”
李朝安惡狠狠的瞪著李卿落。
李卿落:“對啊。除了祖母,確實(shí)無人敢管我。你要不試試,三叔?”
她瞇了瞇眼,毫不忌諱的將剛剛割了李蕓楚頭發(fā)的匕首從袖口露出,然后無意的把玩著。
這可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你算什么名門千金!?別家的貴女都是拿針繡花,拿筆寫字,你倒好,竟然拿刀威脅起自家親人了!”
說話的是三房夫人,譚氏。
李卿玉拉了拉親娘,卻被譚氏板著臉一把推開。
“你怕她作甚?”
李卿玉低聲咬牙:“她那日拿著弓箭把忠毅侯府的三公子都敢射出紅楓館,連大哥都敢殺,咱們算什么呀!娘!您別犯糊涂!”
李卿玉也是看到李卿雅一直拉著自己的父母,所以這才敢出來說話的。
“你想像姑姑那樣狼狽嗎?”
譚氏看了眼李蕓楚的凄慘樣子,若是受那般屈辱,真的而還不如死了算了。
譚氏變了臉色,李卿落卻在這時(shí)看向她。
這可把把譚氏嚇了一跳。
李卿落:“三嬸,你既然如此維護(hù)她,是否你知道些什么?”
譚氏卻根本連眼神都不敢和李卿落對視。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你別冤枉人……”
今日事情,若是被牽扯上,輕則是他們又被趕回莊子,重則可是要打要?dú)⒌氖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