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自然是要維護老百姓的。帶著侍衛們去救人,就一時沒有注意公主竟然沖進火海去殉情了呀。”
“哎呀,照我說,便是去救了又如何?人都要為老情人殉情了,救出來也是沒用的。”
“就是,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這知鳶公主也太狠心了點?!?
“那長寧郡主,你們不覺得她長得和謝家那些姑娘有些像嗎?”
謝家很快就因為流被查到了頭上。
最后確鑿他們家確實用了寧遠寺送回來的錢。
一整個家族,都跟著在年前被下了大獄。
二十七年前謝家躲過的災禍。
如今,終于再次降臨到了他們頭上。
轉眼,又到了一年除夕夜。
酒樓的事,果真如李卿落所預料的那般,自她這個少東家那日頭上沒有戴帷帽便出現之后,酒樓的生意就一落千丈。
除了嫌棄少東家竟然是個女子身份之外,那些男子口中還叫嚷著‘晦氣’。
李卿落直接關了酒樓大門。
然后‘哐哐當當’的開始了重新裝潢。
這酒樓在南安來說原本就是個大酒樓。
而且,無論裝潢的檔次,菜式和味道,一直是整個南安能排進前五的大酒樓。
也是不少南安的權貴們經常輪換著愛去的消遣地兒。
如今,這酒樓雖然因為名聲生意有所受損,少東家竟然不想著挽救,竟然轉頭就給直接砸了?
眾人不由搖頭。
果然是個眼皮子淺的女娘,如此手段還做什么生意?
這做女娘的啊,就該在家中相夫教子,跑出來拋頭露面學男人做生意,怎么可能?
然而,眾人對此議論紛紛,卻毫不影響今日南宮府內的熱鬧。
李卿落自重新蘇醒后,便開始淺嘗著飲酒。
然后突然就發現,她喝酒不會再昏迷不醒了?
果真是神魂皆安,她已徹徹底底改變了自己的命格。
從此,也終于能做個自由暢快,可以飲酒的人了。
此后,她每次都小酌一杯。
漸漸地,加大了一些酒量也毫無影響。
直到今日,李卿落也跟著大家一起喝的醉醺醺的。
因為是除夕,所以府里到處都是張燈結彩。
李卿落醉里看花燈。
到處找著段容時。
“阿時!”
“阿時呢?”
“阿時!”
“快把我夫君給我找來——”
“告訴他,今晚,本姑娘的小——”
一句話還沒說完呢,一只大手就飛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李卿落抬頭看到一張俊逸風流的帥臉。
她疑惑地皺了一下眉,然后非常嚴肅的將其大手一把推開。
“你要干什么?”
“該死的登徒子,竟敢非禮我。”
“我要讓我夫君殺了你——”
段容時面對她的張牙舞爪,趕緊上前來將她緊緊箍在懷里。
“都下去。”
段容時半側臉看向身后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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