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排隊的人,都快排到街尾了。”
“屬下瞧那隔壁幾家的酒樓掌柜氣得眼睛都發紅頭頂發綠的,那滿臉的羨慕和嫉妒真是藏也藏不住。”
“姑爺,姑娘這生意腦子,還真是遺傳上裴老夫人了。”
“就憑一個新點子便將原本毫無特色的酒樓做成了這南安獨一無二的特色。”
“除了姑娘,也沒有誰家姑娘有如此魄力和能耐了,還真是個天生的生意料子啊。”
段容時雖然心中與有榮焉,但也從花榭酒樓對面的茶樓窗戶縫里看到了李卿落忙得腳不沾地的身影。
他緊緊皺眉。
吩咐下去:“讓那只雀兒盯著她家姑娘吃飯休息。”
“她家姑娘若是先倒下了,以后本王給她穿小鞋。”
追雨下巴都差點驚掉下來。
殿下如今和一個小婢女也杠上了?
他不敢耽擱,這個要去找雀兒,就被段容時又喊住了腳步。
“本王有件事,想要問你兩句。”
轉眼,又到了晚上。
李卿落又拖著疲憊的身子,輕飄飄地出了花榭酒樓。
她正要上馬車,就聽見雀兒驚呼:“姑娘,您快瞧那是誰?”
李卿落轉頭便看見段容時騎著高頭的大黑馬,朝著她而來。
“阿時,你怎么來了?”
李卿落有些驚喜。
段容時彎腰伸手,將李卿落輕輕一撈便上馬坐在了懷里。
“你辛苦了落兒。”
“我自是來接你回家的。”
李卿落心里霎時暖暖的。
除了暖,還有像喝了蜜一樣甜滋滋的味道。
二人騎馬,雀兒他們便在后面坐馬車。
段容時腳程快些,等他率先帶著李卿落回到南宮府后,下馬也舍不得讓李卿落親自走路。
于是又從大門口親自將李卿落抱回棠棣居。
等李卿落癱在榻上后,他便又立即來脫她的鞋襪,瞧樣子是要給她按腳。
李卿落驚地彈坐起來:“阿時,使不得!”
“你是天潢貴胄,怎可給我按腳?”
她伸手想去阻攔,卻被段容時一把緊緊抓住手腕。
“我如今只是落兒的夫君。”
“而且還是上門入贅的夫君,怎么做不得了?”
“落兒,這里沒有什么皇子,只有一個心疼你累了一整日的夫君罷了。”
“聽話,放手。”
李卿落紅著臉:“我……我實在是怕,我今日忙了一整日,所以會氣味。”
段容時哭笑不得。
“腳臭的味道,誰沒聞過?”
“你當真以為,我自幼時練武起,腳上便沒出過汗?”
“落兒,會有異味,人之常情,不必害羞。”
說完他便將她的手輕輕拉開。
然后順利脫下鞋襪,握住她的玉足輕輕揉按了起來。
手法舒服的令李卿落情不自禁的便瞇起眼睛來。
“阿時,你哪里學來的?”
而且,他的神情竟然真的沒有一絲對她腳有異味的嫌棄。
雖然她用力的嗅了嗅,其實并沒有什么味道。
但他干脆利落的動作,還是讓她心頭一暖。
段容時:“今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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