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
“老爺——您,您怎么能打姑娘呢?”
鄧嬤嬤和雀兒都是一臉驚慌的撲上前來,將李卿落緊緊抱住。
李朝靖:“她既是我的血脈,本將軍想打就打了,還需要理由嗎!?”
李卿落抬手,抹掉嘴角緩緩流下的血跡。
父女倆皆是滿目狠色冷意的盯著彼此。
她倔強(qiáng)的不肯服輸。
他想要以父親的威懾,將她鎮(zhèn)住。
可他從未對(duì)她疼愛過半分,如今她又何來尊重敬愛?
父不像父。
女不是女。
李卿落冷冷一笑:“父親好大的威風(fēng)。不知女兒究竟做錯(cuò)了什么?竟讓父親生氣至此!”
李朝靖抬手指著李卿落罵道:“你個(gè)不仁不孝的逆女!別以為你能親手?jǐn)圏S這門婚事,沒門!”
“忠毅侯府,你不嫁也得嫁!哼!”
他甩袖大步離去,李卿落回頭看著他的背影,深深瞇眼。
他說了,可不算。
到了晚上,李卿落的半張臉,腫的像個(gè)發(fā)面饅頭。
雀兒和翠兒都心疼的哭紅了眼。
敷了冰,又抹藥。
再敷冰……
再抹藥……
李卿落不讓鄧嬤嬤去靜慈堂說,反正祖母也早就料到必然會(huì)發(fā)生此事。
“姑娘,聽說老爺給忠毅侯府下了帖子,說要明日親自登門去拜訪……他不會(huì),要自個(gè)兒去給您求婚事吧?”
李卿落捏緊了拳頭:“他想去,忠毅侯府還不一定想見他呢。”
原本忠毅侯府就不是很想結(jié)這門親事了。
自她回來后,到李卿珠再回來,忠毅侯府一直舉棋不定沒有落定此事,不就是猶豫嗎?
偏偏將軍府自己還舔著臉想要繼續(xù)貼上去巴結(jié)。
李卿落:“紫薇堂這兩日有什么動(dòng)靜?”
翠兒:“綠螢說,李卿珠原本整日整日都在哭,但今兒姑娘您見了忠毅侯夫人后,她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李卿落:“盯著她。經(jīng)此打擊后,她必然會(huì)按耐不住采取什么動(dòng)作。”
她不想要的婚事,李卿落亦是棄如敝履。
她計(jì)劃了那么久的事,上一世輕而易舉的得到,這一世全被李卿落給打亂,甚至如今已經(jīng)被允王徹底厭棄。
但她李卿珠真會(huì)那么容易就放棄,自己費(fèi)盡心思甚至自焚假死而想要的一切嗎?
果然,晚些時(shí),綠螢又遞了消息過來。
“姑娘,李卿珠送了一封信到鄧?yán)弦棠锸种校缓筻嚴(yán)弦棠锏娜诉B夜給她送了出去。”
連夜送信出去?
這么急不可耐了!
李卿落問鄧嬤嬤:“她這么晚送信去哪兒?”
鄧嬤嬤:“老奴派人盯著呢。都子時(shí)了,姑娘您別等了,來了消息老奴給您說。”
李卿落這才睡了過去。
第二日,天一亮鄧嬤嬤就過來說:“姑娘,信是送到允王府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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