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詩雨從現在開始是我妻子了,請不要騷擾她了?!?
    江楓冷冽的回應了一句。
    “你在說尼瑪的什么豬話?付詩雨整個龍國,只有我配的上!”
    “我勸你最好離她遠一點,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電話那邊威脅的口吻。
    江楓一臉淡然:“我怎么會離我妻子遠一點呢?說豬話的那個人是你,你還不懂嗎?”
    電話那邊顯然是生氣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敢告訴我你是誰嗎?”
    “那你聽清楚了,我是付詩雨的丈夫,我叫江楓?!?
    江楓說完便是直接掛斷了電話,并拉黑了對方,并沒有將此人給放在心上。
    江楓打車去到了市中心的一個武館。
    來到山城的這幾日,江楓并沒有閑著,他打聽了徐長青這個名字。
    終究是沒有頭緒,整個山城,叫得出名的徐家就是市中心這個武館了。
    剛到武館就聽到里面一個女人哭哭啼啼的。
    “我兒子被別人打成了殘疾,醫生說手掌和膝蓋都是不可能復原的!”
    “爸,你一定要給我兒子出這口惡氣,不把他剝皮抽筋難消我心頭之恨!”
    一個女人哭的梨花帶雨的,看上去就一股痛徹心扉的模樣。
    “我們先去醫院看看河兒什么情況,你放心,傷了我孫子家伙,我一定將其挫骨揚灰!”
    一老人一臉焦急的神色,火急火燎的和那婦人走了出來。
    與江楓擦肩而過。
    看著老人和婦人焦急離開的背影,江楓淡淡的一笑,只嘆到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楚河竟然和這徐家有著莫大的關聯!
    通過兩人的對話也能夠明白,那個婦人是楚河的母親,這個老人是楚河的外公。
    江楓輕輕的扣了扣武館的大門,若是曾經偷襲自己的徐長青真是這徐家的。
    那正好就一窩端了。
    “是來學武的嗎?”
    大門緩緩打開,一個青年探出頭來看向江楓:“你是來學武的嗎?”
    江楓搖了搖頭:“我來找一個叫徐長青的人!”
    “我們這里沒有叫徐長青的?!?
    青年見不是來學武的,很干脆的就扣上大門。
    “怎么了?外面是誰?”
    武館內,一個中年人對著青年問道。
    “不認識,說是要找什么徐長青,聽都沒聽過?!?
    青年隨口回應了一句。
    中年男人重重的拍在了青年頭上:“真是數典忘祖,你連老祖宗的名字都能忘記?徐長青是我們徐家老祖宗的名字,你給我記好了?!?
    “不過老祖宗都死了幾百年了,想來是重名找錯人了吧?!?
    中年人淡漠的說了一句,還是打開了門,看看是誰找徐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