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穿過門洞,不禁心中一沉。
這里是個長方形的大殿。
這個大殿很空曠,并沒有煞靈。
但是大殿的兩邊卻是有些許多的門洞。
他數(shù)了數(shù),左右兩邊,每一邊都有十八個門洞,每隔十米一個。
大殿正上方,那里也有一個門洞。
這些門洞幽深而黑暗,隔著很遠都能感覺到絲絲空間之力在流淌。
這里一共有三十七個門洞入口。
各自通往試煉之地內(nèi)不同的地方。
徐盜陵、空虛、姬北瀾三人選擇的是哪個?
他走到那些門洞前逐一查看,結(jié)果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留下過任何的痕跡。
向來是當時走得太匆忙,或者是過于緊張,忘記了留下記號。
這下,是真的難以找到他們了!
“公子,你怎么了?”
靈妃看到他眉宇深鎖,面露憂色,不禁上前詢問。
君無邪當即將徐盜陵三人的情況說了一遍。
靈妃沉默了片刻,道:“公子,或許太過執(zhí)著與保護他們了。每個修行的生靈,其實都是逆流而上,與命運抗爭。這條路很殘酷,適者生存,弱者淘汰。公子不可能永遠護著他們,那樣的他們只會如溫室里的花朵,難以承受狂風(fēng)驟雨……”
“這個道理我懂,但是我答應(yīng)了幾位長輩,要護他們周全……”
“關(guān)心則亂,公子如此,公子的長輩們亦如此。”靈妃說道:“他們自有他們的際遇,有他們的緣。公子身有大氣運,總是與他們形影不離,只會吞噬他們的氣運,使得他們只能沾染公子的氣運而生存……”
“嗯?”君無邪驚訝的看著她:“氣運這種東西,還能吞噬?”
“是,兩者氣運相差太多,偶爾結(jié)伴同行,是有好處的,可沾染公子的氣運,但若總是結(jié)伴歷練,便會產(chǎn)生負面影響。”
說到這里,靈妃補充道:“至少在修行之人能鎖住自身氣運之前是這樣的情況。”
“氣運還能鎖住?要怎樣才能鎖住氣運?”
君無邪越聽越驚訝,對此也產(chǎn)生了濃烈的好奇。
“進入超凡入圣之境界,或者曾經(jīng)達到過這個境界的人,可以鎖住自身的氣運。再有就是,境界比公子高出許多的人,受公子的影響會比較小。”
君無邪:……
超凡入圣?
那樣的領(lǐng)域,對于他或者他身邊的人來說實在太遙遠了。
他看著這里的門洞入口。
到底要選哪個?
現(xiàn)在想要找徐盜陵、空虛、姬北瀾三人,有些不太現(xiàn)實了。
短時間內(nèi),基本是不可能的。
那么,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奔著劍王之心去。
那劍王之心,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應(yīng)該是相對危險之地。
哪里最危險?
在這試煉之地里,自然是最深處比較危險。
“靈妃,你對這里熟悉嗎?哪條路是通往最深處的路?”
“這里所有的路都能通往最深處。”她指向大殿正上方的入口,道:“那條路比較節(jié)約時間。”
君無邪點了點頭,沒有再糾結(jié),當下做出了選擇,向著正上方的門洞入口而去。
……
同一時間。
試煉之地某個寬闊的石洞內(nèi),開天劍宗的青年宛若暴走的野獸般,瘋狂獵殺者那里的煞靈。
他面色猙獰而扭曲,將心里的所有怒火與殺意都發(fā)泄在了這些煞靈身上。
“該死的螻蟻!一只凝氣境的臭蟲,竟然傷了我!”
他咆哮著,掌指間劍光縱橫,所過之處,煞靈發(fā)出尖利的慘叫,盡皆被斬滅!
“我希望你能在那個女煞靈的手里逃生,屆時由我來親手虐殺你!”
他眼神冷酷無比,話語森寒。
……
此刻,外界廣場上,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青石古碑,表情都充滿了震驚。
“那個叫做金鉉雨的人是誰?”
“他在做什么?瘋狂獵殺煞靈嗎?”
“這積分數(shù)量太可怕了!”
人們驚呼,充滿了震撼,看著那個叫做金鉉雨的名字下面,積分數(shù)量瘋狂跳動,加十、加三十、加五十等等數(shù)字,不斷滾動著。
“這個叫做金鉉雨的,可真是個猛人啊!”
“看來,這次宗王學(xué)院是真的輸定了……”
都城看熱鬧的人震驚之余不禁嘆息。
他們自然是希望宗王學(xué)院能贏了的。
可是現(xiàn)在看來,雙方明顯不在一個層次。
擎山劍宗那個叫做金鉉雨的簡直強到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