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臉上皆有了好奇之色。
君神對此事絕對是零容忍,但現(xiàn)在卻不急著動手,那肯定是有其他的計劃了。
“先解決祭土皇朝年輕強者挑釁叫囂之事,再解決他們背后的強者。處理完了這些事情,我會抓緊時間制作一個覆蓋整個青州的符文監(jiān)察系統(tǒng)符陣。屆時,憑借符陣,監(jiān)刑司便可將所有毒瘤鎖定,在符甲軍的輔助下,以雷霆之速肅清皇朝上萬座城池內(nèi)的毒瘤。”
“覆蓋整個青州的系統(tǒng)符陣?”
徐妍凝、安寧、云舒皆紅唇微張,滿臉震驚。
青州疆域何其浩瀚,這樣的符陣得是什么級別。
君神竟然能制作這等符陣了么?
“這些年,我的符道有不小的突破,所以制作這樣的符陣不是問題。不過,此事你們知道就行了,不要再對任何人說起,我的符道造詣需要保密。”
“嗯,我們定不會對他人提及。”
三女急忙保證。
“對了,劍晨他們傷勢如何,虛無影和風(fēng)雨的傷聽說也很重?”
“傷得很重……”安寧提及此事神色凝重,“劍晨、劍旭、如煙、文婷、狄輝,本源皆遭受重創(chuàng);左監(jiān)司指揮使虛無影,右監(jiān)司指揮使風(fēng)雨,在斗臺上苦戰(zhàn)不退,險些身死,最后在重傷之下超極限升華,才得以保全性命脫離斗臺,卻也因此而導(dǎo)致生命之輪破碎。”
安寧表示,半年過去了,他們的傷勢依然未好,劍晨等人傷勢還能穩(wěn)住,但是虛無影和風(fēng)雨兩人的傷卻在惡化。
“君神,虛無影和風(fēng)雨前些時日接下了趙策的挑戰(zhàn),再有幾日便是比斗日了。趙策他們太囂張,每日在皇朝叫囂。他們兩人在這種情況下迎戰(zhàn),恐怕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我曾讓不少大臣去勸,但是他們意已決。”
“去看看他們。”
君無邪起身走出御書房,安寧、徐妍凝、云舒急忙跟隨。
劍晨等人如今住在皇宮附近的一座清幽的莊園里,附近有不少符甲軍把守,還有霸圣境界的高手坐鎮(zhèn)。
君無邪來到的時候,劍晨、劍旭、獨孤如煙、趙文婷、狄輝五人正坐在院中的亭閣內(nèi)談?wù)撝裁矗瑵M臉的沉重,眉間有化不開的憂色。
聽到腳步聲,他們幾乎同時轉(zhuǎn)頭,目光落在君無邪的身上時,五人猛地站了起來,隨即臉上便涌現(xiàn)出興奮的神情。
“君神!”
“君神回來了!”
不約而同的,五人全都從亭閣中奔了出來,頃刻間便到了他的面前。
“我就離開兩年,你們至于這么激動嗎?”
君無邪笑著拍了拍劍晨和劍旭的肩膀。
“當(dāng)然激動,這些時日我們都憋屈死了,從未受過這種的憋屈!”
劍晨、建旭、狄輝三人眼睛都紅了,身上有股戾氣。
“君神一去便是兩年,音訊全無,將我們丟在青州不管不問。”獨孤如煙蒼白的臉上不免有著責(zé)怪的意味,“當(dāng)年可是君神要我們跟著你的,你得對我們負(fù)責(zé)。”
“希望君神以后去哪兒,能帶著我們,不要再將我們丟在皇朝內(nèi)。”
趙文婷也這樣說道。
“附議!”
劍晨、劍旭、狄輝跟著附和。
“附議什么附議,你們怎么也跟著起哄。”
君無邪瞪了他們幾人一眼,隨即嘆息道:“不是我不想帶著你們,是我要去的地方,便是連自身安全都不能保障,而我將玄殿留在了皇朝,若帶著你們?nèi)ィ瑹o法為你們提供安全之地。”
“我們怕死么?我們不怕!”
獨孤如煙妖魅的眼眸倔強地看著他,趙文婷亦是如此。
顯然這些時日,她們在皇朝內(nèi)真的憋屈壞了,天天聽著祭土皇朝的人叫囂,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
打也打不過祭土皇朝的趙策,對方境界太高了。
“如煙,文婷,別鬧了。”
君無邪瞪了她們一眼。
“哦。”
兩女心不甘情不愿的答應(yīng)了一聲。
在她們看來,當(dāng)年之所以會選擇留在這個世界,主要是愿意跟著君無邪,結(jié)果卻被丟在皇朝,一丟就是兩年。
劍晨他們偷偷笑了一下。
獨孤如煙和趙文婷這兩個女人,他們是有些忌憚的。
一個是任何時候都令人感到非常的危險,看著在笑,說不定就藏著刀;一個是不顯山不露水,看起來高冷平淡,一旦生氣,立刻就要出劍的女劍仙,攻擊特別的凌厲,戰(zhàn)斗起來還特別瘋狂。
這兩個女人,曾經(jīng)在家族里面都是令其長輩都得忌憚的人,恐怕也只有君神能治得了,一個眼神就不敢再鬧了。
這要是換做他們說君神一樣的話,這兩個女人怕是當(dāng)場就得兵戈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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