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通過此地,并非一定要破場域才可。
我可以符道與山地脈絡(luò)相連,如此便不會遭受排斥,場域既然也就不會對我起什么作用。
你們到我血氣圓中來。”
他說完,等到青月和墨清漓紛紛來到他身邊,當(dāng)即撐起混沌金血氣圓。
緊接著,他左右雙臂摟住她們的小蠻腰,直接將她們抱了起來。
只有這樣,使得她們的雙腳不落地,不與山地接觸,只有自己的雙腳在地上行走,才能讓他們與自己一樣,不被場域排斥。
青月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望左邊看了瞥了一眼,心里不禁一怔。
是自己看錯了么?
竟然在墨清漓的臉上看到了一抹極淡極淡的紅暈!
她害羞了?
墨清漓害羞了?
她怎會心生羞澀?
這實在太令她感到不可思議了。
墨清漓什么性子,何況修煉的還是太上忘情錄,走的是無情道。
這樣的她,是斷然不可能心染紅塵意的,男女之情于她而是根本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即便不說男女之情,男女接觸之間她也不應(yīng)該會有羞澀才是。
心里這般想著,便打算再仔細(xì)觀察她的微表情。
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看不到了。
仿佛剛才那一抹羞澀,只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但她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看錯。
清漓對夫君有了男女之情?
想到這里,她不由看了他一眼。
夫君的側(cè)顏,真的好好看啊。
如此近的距離之下,又被他這般摟著,被他的陽剛男子氣息籠罩。
青月一時間有些恍神。
分開這些年,自己真的太想他了。
如今,日夜思戀的男人就在自己眼前,是如此如此的近。
近到自己只要稍微湊上去,便能親吻到他那性感的喉結(jié)。
“月兒,你在想什么?”
君無邪正準(zhǔn)備進(jìn)入場域覆蓋地,就感覺到有些熾熱的目光,還有撲打在自己喉結(jié)上的溫?zé)釟庀ⅰ?
低頭一看,青月正微微仰著頭,目光略顯迷離,嘴唇距離自己的喉結(jié)不到半尺。
“???”
青月驀然回過神來,傾世仙顏染上一抹嫣紅,略帶羞澀的眼神急忙挪開,低聲道:“沒想什么呀,看自己的夫君不可以么?”
“當(dāng)然可以,換個時間,讓月兒看個夠。
只是現(xiàn)在,我們即將在危險之地通行,你能不能嚴(yán)肅點,不要過于沉迷為夫的顏值?”
青月一怔,隨即撲哧笑出聲來,“夫君,你好臭美,一如當(dāng)年星空排位戰(zhàn)時的你!”
“走了?!?
君無邪笑了笑,接著便踏入了場域覆蓋地。
腳步落下,大片的元始符篆綻放,沒入地面。
這里的地面隨之微微顫動了一下。
緊接著,便有地脈之力通過元始符篆與他相連。
那壓迫而來的場域,迅速散去。
他繼續(xù)前行,所過之地,扭曲的虛空迅速恢復(fù)正常,待他走過之后才又變成那扭曲的樣子。
這片區(qū)域其實不大,從起始點到對面的峽谷,也有幾里路。
即便是在場域內(nèi)行走,他已經(jīng)將速度放得極慢極慢,但還是在片刻時間便順利通過了場域之地。
當(dāng)他帶著青月和墨清漓踏入峽谷的瞬間,所有的場域之力盡皆消失。
場域只覆蓋到了峽谷口。
雖然沒有了場域之力覆蓋,但此地似乎并不安全。
不管是他,還是青月與墨清漓,皆在進(jìn)入峽谷地界時,感受到了一種歲月之力。
這種歲月之力并不強烈,是一種淡淡的歲月之氣,自峽谷深處而來,穿過身軀,并無明顯的感覺。
可目前只是在峽谷口而已。
身在此地感覺不明顯,并不代表繼續(xù)深入依然不明顯。
不知峽谷深處釋放歲月之力的東西是什么。
君無邪自己并不擔(dān)心歲月之力。
以他的本事,歲月難以加身。
當(dāng)年在古礦坑內(nèi),就連歲月花散發(fā)的歲月之力都無法對他造成影響。
那歲月花,可是因時光而孕生。
時光是誰,她可是無道領(lǐng)域絕巔的強者。
她的時光之道已經(jīng)到了超脫之極。
終極超脫之下,于此道而,無人可與之比肩。
君無邪不懼歲月之力,青月對此當(dāng)然也差不多,并不擔(dān)心會被歲月剝奪什么。
但墨清漓不同,他對歲月之道的理解差太遠(yuǎn)了,可以說還在這個領(lǐng)域的道之門檻前徘徊。
畢竟她自身也不是走的時間之道。
除此之外,還有十分重要的一點。
那就是當(dāng)初在太古礦坑時,他沒有什么顧慮,可使用無道之力。
但是在這里卻不同。
此地,疑似與其他空間世界相連,已經(jīng)不完全是在準(zhǔn)至強者的內(nèi)世界了。
身在這等特殊之地,很難保證動用道果之力不會被終極超脫者們察覺。
他不能冒險,不可動用前世道果。
因此,若真的遇到危險,只能由前世道果被動防御,在自己的體內(nèi)防御,便顧及不到他人。
“清漓,待會兒若有什么情況,我讓你停下來,你便停在原地等待,或者是后退些距離。
身體若有不適,承受不住,你要及時說出來,不要試圖硬撐?!?
“好?!?
墨清漓見他如此嚴(yán)肅叮囑自己,便知道這條峽谷深處或許可怕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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