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或許是喝醉了。”
林柯沒有和南棲講清具體原由,他咬咬牙,大手一揮讓醫生繼續搶救。
那些放在外面的設備終于有了用武之地,南棲也明白了那些并不是擺設。
她在房間外面找了個角落坐下,不敢看時嶼那邊的情形,又不想離開。
她靠著墻壁,暗自出神,直到意識開始飄離,她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只睡了幾個小時,南棲就猛然從睡夢中驚醒,她揉了揉自己睡得有些酸痛的肩膀,想起自己并不是在睡夢中。
時嶼出事了。
她站起了身,不遠處時嶼的臥室里已經沒有了聲音,原本和她一起焦急等待的林柯已經不見了蹤影,那些醫生也消失了,她揉了揉眼睛,向窗外看去。
天剛泛起魚肚白,天色還泛著些青,南棲扶著墻站起身,拍拍有些發麻的小腿。
天要亮了。
她一瘸一拐的走向時嶼的房間。
他房間的門開著,罕見的是房間的窗簾也是拉開的狀態,朦朦朧朧的光暈照了進來,讓躺在床上的人臉上泛起了一絲柔意,皮膚更是冷白如玉,不似真人。
南棲湊近他,發現他手腕上的檢測儀已經被人戴了回去,臉上還戴著氧氣面罩,此刻胸口起伏微弱,正有些艱澀的呼吸著。
南棲捂住了嘴,她小心翼翼的蹲在時嶼身邊,“你差點就要死了。”
她干脆盤腿坐在了床邊,“為什么一定要死呢,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