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縈繞的花香無孔不入,時嶼以往很討厭這種侵入感很強的香氣,可他現在清楚的知道這股味道是面前這個女孩帶來的,并談不上什么討厭。
南棲在上樓之前,目光不著痕跡的看向了時嶼的指尖,她抿著唇,交代道:“你也早點睡。”
之后就穿著拖鞋“噠噠噠”的跑上樓了。
時嶼在昏黃的光線中輕輕的笑,他的笑沒有發出聲音,但發自內心的感覺到了愉悅。
他厭惡自己的卑劣,又在南棲支支吾吾的詢問他時,產生了再做一次的念頭。
他搓了搓自己的指尖,把南棲看的電視劇看到最新一集才睡。
他睡不著,失眠是常態,可今天的失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太過興奮,他反復的盯著指尖出神,直到黑暗席卷自己。
第二日他醒得很晚,南棲已經起床出了一次門后他才悠悠轉醒,此時已經天光大亮,陽光從沒有拉緊的窗簾縫隙滲透到床上,形成了一道刺眼的光柱。
他微瞇著眼睛,睡眼惺忪,過了一段時間,已經不再像是狗啃似的頭發被他輕輕撥弄了兩下。
他拉開了門,南棲開心的笑聲就傳了過來,她在和好朋友打視頻電話。
他識趣的的沒有闖入南棲的鏡頭里,就這么在二樓垂著眸子盯著她嘴角彎起的弧度。
南棲是真的開心,鄭笑笑已經和他老公辦起了離婚,因為她的老公很擔心他的名聲受損,分給了她大半財產作為封口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