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棲已經從小白去世的難過中走出來了,或許時嶼過段時間也會不再因為小白的事情難過。
難不難過?南棲不知道,可她知道時嶼是在意的,否則也不會冒著寒風跟著自己來到了這兒。
小小的骨灰盒子被時嶼收好,看起來他已經想好了該怎么處理它了,南棲沒有去問,因為她在正準備回去打車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寵物店。
寵物店為了吸引客人,經常把自家的寵物籠子放在窗邊擺好,于是南棲隔著一道玻璃窗看到了籠子里雪白的小貓
不過與小白不同,這只小貓看起來無論是從毛色還是從長相,都是只名貴的帶有血統的貓。
南棲不懂這個,但鄭笑笑很懂,跟鄭笑笑做了這么多年朋友,南棲也差不多猜到了這只貓的價格。
也就大概兩三千左右的樣子。
她頓住了腳步,抬手拉住了時嶼的衣袖,時嶼垂眸看她,順著她指尖指向的方向與那只懶洋洋的,正在曬著冬日太陽的小貓對上了視線。
這只貓的瞳孔湛藍而純粹,或許是習慣了別人的注視,盡管看到了南棲與時嶼兩人,也還是不慌不忙的用舌頭上的倒刺梳理著身上的毛發。
南棲鬼使神差的提出了一個提議,“我們要不要養一只小貓?就養它好不好?它看起來好可愛。”
南棲的想法很簡單,這只小貓至少可以彌補時嶼對小白的遺憾。
時嶼搖頭,“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