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棲這時還把臉埋在時嶼的肩上,她承認剛剛是有點過分,故意拿黑熊嚇時嶼,現在被嚇的人變成了自己,還要畏畏縮縮的躲在他的背后。
比起南棲認為的熊來說,這只狗也好不到哪兒去,南棲前段時間剛被狗咬過一次,腿上的疤痕還沒有消失呢,多少有些心理陰影在。
她閉著眼睛不敢出聲,過了一會兒才弱弱的道:“那只狗走了嗎?”
時嶼看著空蕩的馬路,又看向埋在自己身上的南棲,開口說道:“沒有?!?
“啊?”
南棲嘆了口氣,又往時嶼身邊湊了湊,“時嶼,你膽子真大?!?
她戳了戳他的后腰,“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時嶼收回視線,側頭看向近乎整個身子都埋在了他身上的南棲,發出了個疑惑的音節,“嗯?”
“就是,我感覺聽到了狼的嚎叫聲?!?
這確實是莫須有的,這空蕩蕩的馬路,別說狼叫,狗叫聲都不會有了,時嶼抬手隔著手套摸了摸南棲的頭,“別怕?!?
南棲還不知道時嶼跟自己撒了個小小的謊,她一抬頭就會發現,可她不敢,萬一和那只狗對視,又被咬了怎么辦。
這只藏獒犬再厲害,他們之間也隔著一個車,那么牢固的鐵皮,它根本無從下嘴,可南棲現在怕的不行,腦子已經轉不過彎兒來了。
她小聲的說著別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剛剛在山頂里說了什么?我沒聽見。”
怕時嶼不記得了,她還提醒道:“就是許大哥叫我去看山下的小羊時,我記得你好像說了什么?!?
時嶼看著她毛茸茸的頭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