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已經在后視鏡里看到了他們,他主動下車為兩人把行李搬到后備箱里,在車上司機看到時嶼就算開了空調也戴著圍巾,開口關照了一句,“少爺很冷嗎?”
說著他又順手調高了車內空調的溫度。
這句話當然是對著南棲問的,南棲沒有和時嶼眼神交流,她有些心虛的繞了繞手指,否認道:“不用調高空調,這樣就很好,小少爺就是...就是特別喜歡這條圍巾!”
可是再喜歡總不能一直圍著,現在倒好,可夏天又怎么辦?但這不是一個司機需要關心的,司機聞就把空調的溫度調了回來。
司機沒有問南棲要去哪兒,極有默契的把南棲帶回了當初來接他們的那座公寓樓下。
把行李從后備箱里拿出來后司機還想拎著行李送兩人上樓,被南棲拒絕了。
“我們自己拎著就行。”拖著行李箱上樓也不累人。
“哦,對了。”
在司機回到車上準備離開的時候,南棲突然開口叫住他,“幫我轉告一下滕佳,我們兩個已經回來了,我們兩個都挺好的,身體和心理都是。”
她就不再去找滕佳說話了。
滕佳這個人確實不錯,安排事情也安排的面面俱到,但南棲每次面對她的時候都有一種自己已經被看穿了的感覺。
能不交流還是不交流吧,南棲覺得自己和時嶼生活的這幾天,她這個人都變得有些社恐了。
回到了熟悉的公寓,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前陣子經歷了雪松村的嚴寒之后,海市的這點冷意突然變得親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