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
時嶼臉上的指印消掉了不少,但還是能隱隱看出其中的輪廓。
時宗銘面色一沉,眸光帶著寒意:“誰敢打你?”
他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乖巧嬌小的南棲是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住?
他查得再怎么深,也查不到南棲因為一個夢就打了時嶼一個巴掌。
他把這件事記在了周婕的身上。
時嶼聽到了時宗銘的話,可他的心里想的卻是南棲。
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會不會擔(dān)心自己,應(yīng)該不會,那個叫滕佳的人會告訴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可不一樣,他不會像周婕一樣控制不住自己,在自己面前大吼大叫。
時家的血脈是如出一轍的冷血,時嶼的爺爺在年輕的時候,和現(xiàn)在的時宗銘差不了多少,直到遇到了時嶼的奶奶,他才收斂了些性子。
時老夫人曾經(jīng)評價自己的兒子時宗銘是一條毒蛇,是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不管是親人還是再要好的人,只要觸及到他的利益,都會被他毫不留情的咬上一口。
時宗銘看著擺在廚房島臺上的可愛玩偶,提起了南棲。
“你身邊的女孩兒長得不錯,雙親身亡,家世清白,身上的錢不足以用來支撐正常的花銷,留在你的身邊,周婕懷疑她是為了你的錢才來接近你,也不無道理。”
不過他不在乎,相比于周婕的感情用事,他比較推崇利益至上,任何不會給他帶來利益的人在他眼里毫無價值,也毫無威脅性。
他不想看時嶼臉上的紅腫,移開視線涼聲道“你如果喜歡,怎么不娶了她?你們?nèi)绻ハ嘞矚g那就是好事,若這女孩如果不愿意跟著你,我作為你的爸爸很樂意幫你使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