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所有人看向地上昏迷不醒的白黑虎。
“守護靈只要應了召喚,就必須得出現保護契約者,直至不敵,按理來說,白黑虎的守護靈實力遠在時初之上,動動手指就能碾壓她,讓她毫無還手之力,他為什么不戰而逃呢?真丟守護靈界的臉!”
“這時初太古怪了,一切或許只有白黑虎問了他的守護靈才知道,都別說了,趕緊把白黑虎幾個送去治愈師那里療傷吧,這時初下手可真狠啊,竟然把白黑虎他們傷成了這樣!”
一群人手忙腳亂地把白黑虎五人送去療傷。
他們越發覺得時初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在白家,他們土生土長的地盤上,竟然敢肆意妄為地傷害同族弟子。
一群人眼中閃過憤怒。
暗暗決定,這件事一定要上報給老祖。
離練武廣場最近的高樓上,白蒼崖負手而立,平靜地望著廣場中發生的一切。
在他身旁,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清雅少年,一襲白衣,仿若謫仙,他懷里抱著一只渾身雪白的狐貍。
小狐貍懶洋洋地打盹兒,少年便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它的毛發。
白蒼崖注視著時初離開的方向,開口時,聲音不再如平時那般溫和,而是帶著些低沉。
“小風,能覺察出她的具體修為境界嗎?”
少年白清風輕輕搖頭。
“她的身上有一道極為強大的靈識,這道靈識為她遮掩了具體修為境界,想窺探,要么她主動暴露,要么修為在這道靈識之上。”
白蒼崖眉頭緊皺。
“看來她的來歷不簡單啊。”
他們調查的真相是,十五年前,時初被調換后,遺棄在西嶺魔脈,被一位隱世的散修撿到,帶去了西嶺魔脈下的一處村莊安定下來。
所以她從小到大,接觸到的基本都是些普通人。
即便步入修煉,跟著那沒什么作為的散修,也只能學到皮毛,回白家,對任何人都造不成威脅。
可現在來看,她的本事不小。
白清風回想著時初手里的棍子,若有所思。
“她所持木棍,是一件極為厲害的火屬性靈器,她使出的火焰,便來源于這件靈器,或許白黑虎的守護靈不戰而逃,也是忌憚這件靈器的威力。”
“如此厲害嗎?”白蒼崖喃喃自語,眼底劃過暗色,“或許,她能成為我們的助力,小風,找機會與她交好吧。”
白清風微微一笑,“正有此意,五妹妹比我預想中的有意思。”
傍晚時分,時初打傷同族弟子的事就傳遍了白家上下,惹得白家老祖以及眾位長老勃然大怒。
哪怕他們知道,是白黑虎幾人先挑事,甚至到了召喚守護靈也要對付時初的地步,仍抵消不了他們對她與日俱增的厭惡。
他們對她,終于有了要見一面的念頭。
于是時初剛結束修煉,就被傳話的白家弟子帶到了祭祖堂。
這一切在時初的預料中,她并不驚訝。
她并非是能忍氣吞聲、委屈自己的性子,欲害她之人,她絕不手下留情,若不是顧念著爺爺的面子,他們在招惹她的那一刻,就已經死在了她的手中。
時初平靜地踏進祭祖堂,所有聚在外面,前來看熱鬧的人眼里都帶著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