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攸寧下意識地又抬頭看了一眼血月,想到了什么她盤腿坐下從空間里掏出了一疊沒裁剪的黃紙。隨手一疊剪出了一個圓形,符筆在上面花了個符文,掐訣念咒手中的圓形紙張慢慢飄了起來,穿過了結節往空中飛去。
陸修離這邊帶著人已經將妖獸逼退了一段距離,那怪鳥有些應急不暇,不斷地在不同的妖獸身上飛。它飛到哪密集的箭雨就跟到哪里,它們的羽毛的確是非常硬有著堪比金屬的硬度,但哪怕是金屬的盾牌也怕被設成塞子。
其中一只感受到了死亡威脅,它飛了起來試圖藏到樹上去。但下一秒一支箭就跟它腦袋擦過,嚇得怪鳥一個激靈差點就忘記怎么飛了。
怪鳥憤怒地仰著脖子叫了一聲,這個過程十分連貫不過是兩秒的時間。葉鷹給它一箭擦過它腦袋,怪鳥受驚下落的一瞬間仰頭尖叫,陸修離的箭再見瞄準了它的脖子射去。連它飛行的軌跡都預料到了,一箭穿喉,感覺結界外有一瞬間的安靜。
此法有效,接著是眾人的反撲時間。但怪鳥也不蠢,很快就明白了它們是被人類看穿了弱點,故意一直刺激它們。接下來它們也不敢叫了,它們不叫了那受傷的士兵也換了過來,但怒氣值一直暴漲殺氣十足。
外面的怪鳥也感覺到了這股殺氣,結界里的人是真的想要弄死它們。它們鬼精鬼精的,不能叫它們還沖在前面干嘛?借著黑暗夜幕的掩護,它們都飛了起來。
但他們沒有料到的是葉攸寧是個老六,她空間里竟然會有探照燈。探照燈一開,亮瞎的不僅是怪鳥的眼,那些妖獸也收到了驚嚇出于動物在夜里對光源的畏懼,他們紛紛調頭往后跑。
士兵們一個個笑得跟反派似的,手里弓箭掃射出了ak的快感。
怪鳥還是沒忍住叫了起來,實在是氣憤結界里的兩腳獸不講武德竟然只攻擊它們!什么仇什么怨,明明都是大家一起干的,怎么就光針對我們?
一轉眼陸修離已經帶著幾個弓箭手出了結界,一張張雷暴符纏在箭矢上射了出去。一聲聲引動符篆的聲音念起,片刻后半空中的怪鳥紛紛揚揚落下。
饒是羽毛再怎么剛,這會也會雷暴得七零八落。這場面被探照燈照得清晰,不遠處的妖獸們清楚地看到了怪鳥的死法。
趨于本能它們又想逃跑了,但血月的影響還在,它們掙扎地想要掙脫束縛。但很顯然沒有用,因為片刻后它們又恢復了最開始的狀態,血紅的眼睛冒著詭異的光芒每一步都是六親不認的步伐。
陸修離試圖用同樣的群攻手法,但顯然這群妖獸比怪鳥更抗造。無法他們只能趕緊撤回陣法里,但他們又想到了新的作戰策略。
葉攸寧專心施展術法的同時看到了他們的操作,饒是氣氛緊張她都還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陸修離這作戰手法,不正是后世著名的十六字方針嗎?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不過這里唯一不同的大概是這些妖獸現在的確是想退來著,但頭頂那鬼東西不讓啊!
葉攸寧掐著指訣,夜里冷風習習她額頭去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精神力消耗著,頭感覺像是有針尖在扎了她。
但好在血月的光芒在慢慢被覆蓋住。
快了,快了,就剩一點點了。
陸修離這邊打著打著也感覺到了妖獸們的眼睛顏色在黯淡下去,他瞟了了一眼頭頂心下了然:“大家在堅持一下,血月被遮住了,是我們反攻的好機會!”
也不知道這是士兵在戰場上的常態還是被之前的聲波的傷害氣到了,這會士兵們的斗志昂揚,要不是還有理智在葉攸寧都覺得他們想擼起袖子直接去跟妖獸干架。
血月徹底被遮住了,葉攸寧不敢放松警惕,這血月影響這么大說不定還有后招。
血月被覆蓋住之后,妖獸也恢復了一些理智。
但現在士兵們的怒氣都拉滿了,又怎么可能眼睜睜放他們離開?
緊接著爆炸聲接連不斷,火光與燈光交錯各種聲音摻雜,不用看都知道戰況十分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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