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建國以后不能成精嗎?
顧薇腦子里下意識閃過這念頭。
不過她也很清楚,這只是網(wǎng)上的一句戲而已。
林少琛緊緊盯著那只小狐崽,不自覺握緊了自家小媳婦的手。
“小心點,這東西不正常。”他刻意壓低音量,語氣凝重的提醒。
顧薇認(rèn)同的點點頭,但卻像是想到什么,突然道:“少琛哥,你知道引路魚嗎?”
“嗯?”林少琛不明就以的發(fā)出疑惑的鼻音。
“就是河邊停著一條傻傻的魚,等人過去抓它就往河里跑一點點,但又是唾手可得的距離。勾得人一步步跟過去,最后陷入深水被淹死。你覺不覺得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跟引路魚也挺像的?”
顧薇語氣輕盈盈的,在這寂靜的深山里聽起來更顯得陰森可怖。
可林少琛一個從戰(zhàn)場上廝殺出來的老兵,手里多少敵人的性命,哪可能相信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更何況他還積極的響應(yīng)國家號召,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你這小腦瓜子少想些有的沒的。”林少琛抬起手,輕輕給了小姑娘一個腦瓜崩。
那只小狐崽在前面等老久,見他們沒有跟上又跑了回來。
“唧唧唧唧!”它焦急的催促。
“別急,我們這就來。”顧薇掐著嗓子哄道。
末了,還沒好氣的瞪了眼身邊的男人。
林少琛縱容的勾了勾唇角,牢牢牽著她的手跟了上去。
只是哪小狐崽帶著他們橫七豎八的走了好一會,這灌木叢是越來越高,路也是越來越偏。
還好出來的時候他們不僅帶了鐮刀,還帶了手電筒,不然這路肯定是沒辦法走了。
就這樣跟著小狐崽跑了大半個小時,顧薇和林少琛總算是在灌木叢后,看到了只被血浸透的鮮紅毛團子。
小狐崽跑到那只狐貍身邊,毛茸茸的小腦袋不停著拱著它的身子。
可那只大狐貍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像是死掉了似的。
它的叫聲立刻變成了哀鳴的嗚咽。
顧薇以前只在視頻里見過動物跟人類求救的事,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
但她還來不及感嘆有多神奇,就立刻急急的走到了那只血跡斑斑的大狐貍身邊蹲下。
摸了摸四只小爪爪,又感受了下心跳。
顧薇暗暗松了口氣。
“沒事,你的媽媽還沒有死。”她抬起手,安撫的揉了揉小狐崽的腦袋。
林少琛也跟著蹲了下來,仔細(xì)檢查起了大狐貍的傷口。
隨即眉頭緊鎖,眼神里也浮起了濃濃戒備。
“這是熊瞎子給拍傷的。它也算是命大,那只熊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吃飽了。”林少琛語氣凝重的道。
“那我先給它止血,處理傷口。”顧薇暗暗松了口氣。
起身,手電筒在目及可至的地方掃了圈。
“還好,止血的幾種草藥,這邊上都有長。”她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往草藥那邊走。
林少琛立刻起身跟上。
不僅握著鐮刀的手更緊了幾分,另一只大掌還下意識按在腰后。
顧薇分別從五種草藥上摘取了果實、根莖和葉子。
也不管什么比不比例了,拿回到兩只狐貍身邊便用石頭砸了起來。
林少琛下意識想要從小姑娘手里接過活,但想到剛剛在泥濘的地上看到的各種野獸爪子,他還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戒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