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你也沒有發現異樣?看來不是我太沒用了?!碧屏杞裉焓芰颂嗟拇驌?,都開始懷疑自已了。
“再放一次,再把每個病人都放一次?!鳖檭A城分析出那個背后的人就是通過病人把手機給袁語送進去的,剛剛沒有發現異樣,并不能證明就完全沒有問題。
很有可能是她忽略了什么,很有可能是她忽略了某一個細節,有時候一個細節可以改變很多的事情。
她先前便想到,以背后那個人的聰明,極有可能會給幫他帶東西的人一個合適的理由,讓那個幫他帶東西的人覺的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若是這樣,那個幫他帶東西的人神情間就不可能有什么異樣。
“好?!碧屏璨]有多問,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按著顧傾城的意思再次把視頻調了回去。
顧傾城依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畫面,繼續觀察著,只不過這一次顧傾城觀察的不僅僅再是病人的神情,她這一次留意著所有的細節的問題。
唐凌幫她調著視頻,把中間病人進入袁語辦公室的那些時間都跳過的,就只放那些病人進出袁語的辦公室的畫面。
唐凌已經看了幾遍,所以調節視頻的動作很熟練。
“停一下?!鳖檭A城在看到一個病人走出袁語的辦公室的時候快速的喊了一聲。
在顧傾城在喊停的那一瞬間,唐凌便把監控畫面停住了。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這個人看起來很正常?!碧屏枳屑毜目戳丝串嬅嫔系哪莻€人,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
“他出來的時候手里沒有拿手機,但是他進去的時候,手里握著一個手機?!鳖檭A城注意的不是那個人的神情,那個神情的確很自然,沒有任何的異樣。
“是嗎?”唐凌愣了愣,然后快速的再次把視頻調了回去,果然看到這個病人的進去的時候,左手里面握著一部手機。
“會不會放口袋里了,他可是穿著外套的,像他這種情況也算正常,而且也不止他一個,你為何會獨獨覺的他有問題。”唐凌不是不相信顧傾城,而是客觀的分析著一些事情。
唐凌又把這個病人走出袁語的辦公室的畫面調了出來:“他的衣角左邊從右邊略低,所以他的手機很有可能是放進口袋里了?!?
顧傾城沒有解釋,而是把那個病人走向袁語的辦公室的一個畫面調了出來,視頻中,那個人的身子是側對著他們的,但是還是能夠清楚的看到他外套衣角的情況。
“他進去的時候,左邊的衣角就比右邊略低,跟他從袁語的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是一樣的?!?
“所以,若是他的手機在口袋里,那么他進去的時候,他的手機就已經在口袋里了,他出來的時候,他的上衣口袋中沒有增加任何東西?!?
“若是他出來的時候把手機裝進了褲子口袋里,那會更明顯,但是從監控上看,顯然沒有,所以他手里的那部手機留在了袁語的辦公室里?!?
唐凌認真的看了看,分析了一下,然后眸子微微瞇起:“傾城,你說的很對,他拿著的那部手機的確沒有拿出來。”
“這是我們剛剛在袁語的辦公室里找到的手機碎片,看是不是跟那個人拿的手機是同一種材質的?!本懗綄⑹謾C碎片拿了出來,擺在監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