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是我先動手的。是她,硬攔著我。我是奉了王妃娘娘之命來給王爺傳信的。”丹橘忍著心里的害怕和眼淚道。
    眉兒的那一口可是用足了勁,幾乎都深可見骨了,也正是這樣才將丹橘性子里的暴怒激了出來。
    “王爺,奴婢是看王爺和側妃娘娘正在說話,讓她等一會兒。她卻說側妃見著正室的丫鬟來了,就應該回避等候。奴婢氣不過,才攔著她的。”眉兒開始故意扭曲剛才的事實,急忙辯解道。
    丹橘本就是口舌不怎么伶俐的,見她這樣說,也沒聽懂她話里的坑,遂道:“王爺,是王妃娘娘令奴婢過來傳信的。奴婢只是想將信交給王爺的。”
    “大膽,崔云汐來了都得看看本王想不想見她。一個丫鬟,居然敢口出狂,還說讓側妃回避!崔云汐是不是不會教導你們這些人?今日本王若是不罰你,以后誰都可以如此沒規矩嗎?”寧司御十分生氣地道。
    剛剛鄭思雅在屋里就是在跟他商議回鄭家給鄭妃舉辦一次家忌的事情,這令寧司御又想起了母親,自然心里更偏向于鄭思雅。
    此刻他聽信了眉兒和鄭司雅一唱一和的挑唆,覺得丹橘就是仗了崔云汐的勢,敢跟鄭思雅的丫鬟打架,就是最好的佐證。
    “方正,將丹橘拖下去,二十鞭子!令叫下人們過去觀刑!”寧司御瞥了丹橘一眼,一甩袖子道。
    丹橘有口難,眼里的淚水瞬息間就垮了下來。
    方正只好找人來將她拉出去行罰,其他人也都跟著出去觀看。
    “王爺,妾身先帶著眉兒回去治傷,她這副樣子,若是不上藥,我怕留下疤痕。”鄭思雅心滿意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