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得正好!丹橘居然在本王這里打人,還對雅兒出不遜。一定是你教唆她的吧?”寧司御冷著臉,起身對崔云汐道。
    鄭思雅一聽寧司御對崔云汐嚴加質問,心里便很得意,遂道:“王爺,王妃姐姐不過是心疼下人,這才失了分寸。王爺莫要見怪了。眉兒這樣丫頭,妾身沒有教導好她。還是讓她先給王妃姐姐賠個禮吧!”
    她這句后的意思就是說崔云汐縱容下人胡鬧,分明就是補刀。
    “打了我的人,賠個禮就算完?天下哪里有這樣好的事情。今日若是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就入宮去找太后娘娘,說王爺在府中濫用私刑,還隨意訓斥正妃的丫鬟,袒護側室!”崔云汐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對著寧司御道。
    至少寧司御在宮里頭還是維護著自己的形象的,特別是剛剛發(fā)生禮袍那件事。他剛和崔云汐上演了一出夫唱婦隨的戲碼,現(xiàn)在若是叫崔云汐進宮囔囔他寵妾滅妻,肯定對他的形象十分不利。
    “雅兒,不用給她賠禮。分明是她不會管教下人,那本王就替她管教一二。即便皇祖母知道了,也不會袒護她。”寧司御冷哼一聲道。
    “停!”
    崔云汐氣得大叫一聲,恨不得上前將鄭思雅的白蓮花面具從她臉上剝下來。
    “丹橘怎么沖撞了王爺了?她又是先動手打了誰?據(jù)我所知,丹橘性子憨厚,絕不會先動手打人。她口舌倒是有些笨拙,不會替自己辯解。王爺豈能單憑一面之詞,就定她的罪?”崔云汐道。
    “她一來,就說我應該回避她,讓她先進來見王爺。還動手打了我的丫鬟眉兒,抓破了她的臉。王爺叫停手的時候,她還恨不得繼續(xù)跟眉兒纏打,像瘋了一樣。”鄭思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