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晨媽媽一張嘴不知道怎么合起來了,愣了半天,沒說出來話。
"媽媽,你先走吧。"華晨話剛說完,護士過來了。
"你這個人怎么回事啊?你傷很嚴重你知道不知道?你下床亂動萬一出了什么事誰負責(zé)?"護士說著就把華晨往床上扶。
華晨無奈地躺床上去了。
華晨媽媽這才回過神來,指著我,說:"你怎么照顧的我兒子?"
我滿不在乎:"你要是覺得我照顧不好那我就走好了,反正也不是我自己要來的。"
華晨媽媽礙于身份又不能和我動手,但是像我這種沒有身份的人隨時都可以動手,這種感覺好極了,大家都明白潑婦不能惹,那是因為惹潑婦的人不是潑婦。
其實我很淑女的。我總是這么謙虛地說,只是我忽然心血來潮潑婦一下的時候總是打遍潑婦無敵手!
真正的潑婦相逢根本不需要張口,看眼神,就知道這口水仗能不能打下去了。
我很囂張地用我的眼神將華晨媽媽的惡毒話語全部殺死在她自己的腹中了。
她不和我說,她轉(zhuǎn)口跟華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