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明目張膽地讓我心知肚明地做二奶啊!
"是他?"華晨忽然看著我問。
我沒有說話。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余生。
說華晨是后備不過是開玩笑,我和他不過萍水相逢,他就算幫了我很多,對(duì)我不錯(cuò),可是我們也還沒有到更深的地步,今天他的排場我更是明白了,他這人,心里深不可測,否則不會(huì)成這么多人的大哥。
可是要回去繼續(xù)過我的衣食無憂寂寞無邊的日子嗎?
就在我不知道說什么的時(shí)候,電話那頭的聲音忽然變了,我震驚了,竟然是媽媽。
"影兒啊,乖啊,不要瞎鬧,我聽余生說了,小兩口吵架哪有離家出走那么久的?該回來就回來,余生把我和你爸都接過來了,你看,對(duì)你多好。"
我噴了。
余生這意思太明顯了,我對(duì)媽媽說:"你讓他聽電話。"
電話又到了余生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