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了,我感到我馬上就要死了。
余生終于停了下來,他一停我才感到渾身火辣辣的,全身皮膚上燒火一樣的疼痛感完全淹沒了肚子的疼痛。
余生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說:"你現在到聯華小區來,對,就是昨晚那個地方,十分鐘之內。"
余生說完把我從屋里拎了出來,往客廳地板上一扔,說:"就在這別動!老子還治不了你了!"
余生去洗手間了,嘩嘩的水聲響起的時候我堅持著拿出手機,想了想,給鈴蘭打了過去。
好一陣子,鈴蘭也沒接電話。
還能打給誰呢?
第二遍還是打給鈴蘭的,重播的時候我感覺到了自己做人的失敗,嫁給余生一年多,在家悶了一年多,以前還有個同事什么的,現在連同事也沒有了,危難的時候能找的人只有鈴蘭了。
鈴蘭還是沒有接,我絕望了。
如果我有華晨的電話多好,起碼我能多一個選擇。
就在門鈴響起來的時候,我的電話也響了,鈴蘭打來的,她上來就說:"你有什么事?我焦頭爛額了,正在走離婚程序,有什么事都以后再說。"
我小聲地說了一句話就掛了手機,我說:"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