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柳顏怎么辦?"我問道。
華晨皺了皺眉,然后他拿出戒指,拿起我的手,默默地將戒指戴在了我的手上,
說:"我和柳顏早就盡了緣分。從一年前我看見你之后,我們的關(guān)系就漸漸淡了,雖然你并不存在,但是其實你在我心里已經(jīng)是我和她之間的第三者了。還有,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我從來都沒有和柳顏上床過,她真的是我非常純潔的戀愛的朋友,至于那天你看見的,真的就是我醉酒,而我到底有沒有和她發(fā)生什么,我自己完全記不清,但是我敢肯定,我一定沒有和她怎么樣,這是后來她親口承認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她。"
我當(dāng)然不會去問柳顏這種事,華晨說話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他也沒有必要對我說謊,就算他對我說,沒錯,我是和她上床了,但是我愛你,我要娶的人只有你花影。如果那樣,我不知道我會不會依然答應(yīng)他。
他給我戴戒指的時候我沒有反抗,我只是覺得這一切就像夢,好像從我遇見華晨的那一天開始,所有的一切就都像夢一樣了。
那晚我跟華晨去了他的別墅,在他的床上,我們盡情纏綿。
這一夜與以往的所有的夜晚都不同,因為我們已經(jīng)許了終身,也知道再無阻礙,只要我們愿意,明天就可以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