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氣得狠的,不顧一切圖嘴痛快,一點兒也沒注意到孫妨在聽到這話時臉色有多難看。孫廷柏也被氣得要吐血,但他尚有一絲理智,不會像蔣氏那樣渾不拎。“你什么意思?瑜姐兒拿著兇器到咱們青暉院來把嬉姐兒給刺傷了?”
    蔣氏心虛的眨了眨眼,很快又恢復了理直氣壯,“你別管她是怎么傷著嬉姐兒的,反正她就是兇手無疑。”
    孫廷柏真覺得這個婆娘是要他命啊,這話如此敷衍,想想她從前的行徑,孫廷柏不知其祥細經過,但也大抵清楚定是蔣氏母女又去算計蘇瑜,只是沒吃著羊肉倒惹了一身膻。
    “你……妨姐兒已經在瑜丫頭手里栽過一次,你怎么還敢找上門去,是不是要兩個姑娘都交待出去了你就心安啦?”孫廷柏瘦得只有皮包骨的頭上,青筋突突亂跳。“賤人,我一直告誡你不準再去招惹瑜姐兒,不準再去招惹瑜姐兒,你倒好,將為夫的話當耳旁風,她才到京城就敢去惹她,你是虧沒吃夠嗎?你怎么就不長記性呢?”
    話說到這份上,蔣氏也只顧出氣,懶得理會什么該遮掩什么不該遮掩了,“孫廷柏,你沒用,你不敢把蘇瑜那小賤人怎么樣,不敢替我們妨姐兒報仇,我不能像你這樣窩囊,我咽不下這口氣,不讓那小賤人付出點兒代價,我就是過不去這個坎。”
    果真如此!
    孫廷柏恨得暫不穩身子,好在貼身小廝扶住他,“你……你這個潑婦,每每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你都不知道悔改,我……我……我要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