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蘇瑜直覺無語。之前那個馬元英也是被自家人陷害險些身死,現在這個陳姚氏亦是如此,他們怎么可以用那么齷齪的手段去達到某種惡劣的目的呢?
饒是蘇瑜心里建設做得極好,遇到這種事還是忍不住唏噓。
“茍軍那個蓄牲,我恨不能將他碎尸萬段。”陳瑤滿眼的恨意,都怪自己太弱小,又有人防著她,不然她真會一刀捅了茍軍那畜牲。
蘇瑜能感受到陳瑤這小姑娘的氣憤,她道:“你母親的傷勢不輕,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一切就等她身體好些時候再說吧?!?
誠如蘇瑜所的那樣,在離開陳家莊的必經之路上,陳大德早就吩咐人守著,怕的就是陳姚氏和陳瑤偷偷離開。只是那些守路的人沒看到陳姚氏離開,反而看到知府大人去了那所宅子,他迅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陳大德,陳大德頓時就懵了。
陳大德立即找到陳家老太太還有膽肥兒沒離開的茍軍夫妻兩個,把知府大人去了那宅子的事情說了。
茍軍聽得神色凝重起來,“知府大人怎么能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莫不是看錯了?”
陳大德很不喜歡茍軍這嫌棄的說話語氣,但他又不敢得罪茍軍,“不會看過,發現是知府大人的人叫陳柱,他曾經在府城一家酒樓做伙計,知府大人喜歡吃那酒樓的菜,隔三差五就要去一趟,他絕不會認錯的。”
“那宅子里的租客莫不是還有什么特殊的身份?竟能讓知府大人紆尊降貴去見他?”陳家老太太心里很是沒底,“你們可別忘了,陳姚氏和陳瑤還在那宅子里呢,要是她們母女倆在那里胡說八道一通,咱們陳家莊的名聲可就要毀了?!?
“陳玥呢,那丫頭回來了沒有?”陳大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