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這是怎么了?慌慌張張的?好像很生氣啊?”工部尚書寇雨澤低聲詢問。
“嘶——不會是皇太女出事了吧?”祝常卿忽然開口。
孟炎巍狠狠瞪了他一眼:“少說胡話!”
趙國使臣曹寒朔倒是沒有被剛才的插曲打斷,而是繼續(xù)討論:“恒親王,公主的嫁衣,本使已經(jīng)從趙國帶來了,按照趙國的規(guī)矩,男方的婚服也是要女方準(zhǔn)備的,本使也已經(jīng)帶來了,不知恒親王有沒有異議?”
恒親王蕭叡戌說:“既然趙國有心,那一切都由公主做主了。”
這個曹使臣可真是好脾氣,天大的事情,哪里有他們公主和親重要?
皇帝說走就走,把他一個趙國和親使的面子往地上踩,他居然臉色絲毫沒變,還能跟他討論婚服,趙國皇帝真真是派了個好生厲害的家伙來。
蕭永乾一邊走路,一邊問:“報信的在哪兒呢?”
遲公公立刻指著前頭一個小太監(jiān)說:“奴才就讓他在那兒等著呢。”
那個小太監(jiān)看到皇上,連忙行禮問安。
蕭永乾一見著他就問:“把你看到的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小太監(jiān)說:“奴才剛才看到皇太女屏退左右,單獨見了余家大郎。
那余家大郎在書房里跟皇太女說了至少半個時辰的話,奴才覺察出不對,就趕緊來報了。”
居然在景仁宮的書房里單獨和一個成年男子見了半個時辰,說了那么久的話,蕭永乾的腦袋嗡的一下。
“去景仁宮。”
蕭永乾轎子也不坐了,直接就往景仁宮走去,好在養(yǎng)心殿和景仁宮緊緊相鄰,并沒有多遠(yuǎn)就到了。
他走進(jìn)景仁宮沒幾步路,迎面就走出來一個男的,“余慶航?”
他立刻就認(rèn)出了來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