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
    “錦兮妹妹……”
    廉馥雅帶著四個孩子跑了過來,拉著蘇錦兮就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檢查,見她毫發無傷才放下心來。
    “曉得你險些摔下馬,我便匆匆過來,都怪我,明知妹妹從未騎過馬,還將妹妹一人留在此處。”廉馥雅自責不已。
    蘇錦兮寬慰道:“妹妹無事,好在夫君來的及時。”
    見到阿耶,四個孩子齊齊地躲到蘇錦兮身后。
    經提醒廉馥雅才注意到站在一側的衛肅,倆人早先曾見過一兩面,廉馥雅對衛肅的印象還不錯,再加之他是錦兮妹妹的夫君,印象就愈發加分。
    廉馥雅只覺,妹妹這樣的絕色放在京中,只有衛肅能配得上。
    好一個郎才女貌,瞧著就令人舒心。
    “我喚錦兮一聲妹妹,若我喚衛大人妹夫,衛大人介意否?”廉馥雅大大方方地問。
    衛肅:“我與錦兮夫婦一體,又怎會介意。”
    廉馥雅爽朗一笑,“我就喜歡妹夫這樣爽快之人。”
    余光一掃,掃到一個不該出現在廉府的人,廉馥雅面上的笑意頓了頓,眉心下意識擰起,沒了方才對蘇錦兮和衛肅的親近,疏離冷漠地道:“穆卓,你來廉府做甚?”
    穆卓并未氣惱,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說道:“前些日子尋了幅字畫,今日拿過來讓廉老將軍品鑒品鑒……廉娘子莫不是不歡迎本王?”
    廉馥雅小聲嘟囔:“既曉得還問,臉皮比城墻都厚。”
    她說的話別說是穆卓了,便是蘇錦兮都能聽得見,可見她是故意說的。
    穆卓面上的笑意僵了僵,饒是他再如何想要維持面上的溫和,在聽到這話后,胸腔內的怒意也無法平息,他曾想過娶廉馥雅的,蘇府與廉府相比,廉府才是上上之選。
    可廉馥雅對自己的敵意,穆卓與她見第一面時便感覺到了。
    他猜測定是太子在廉馥雅跟前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