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與本郡主一同來的。”坐在最前頭的長樂郡主傲慢地說道:“怎么,本郡主帶來的人,你還能趕出去不成?今日可是廉老夫人的壽辰,來者是客,廉老夫人必定不會做出如此不義之事,你身為廉老夫人的孫女,是成心想給她老人家添堵?”
    廉馥雅:“來的是人那便是客,可若來的不是人呢?長樂郡主怎么總喜歡和阿貓阿狗一起玩,這愛好挺是別致。”
    蘇錦秀心中充斥著羞辱感,藏在袖口下的雙手緊緊地捏著繡帕,出門前特意修的尖細指甲狠狠的戳進肉中,疼痛感拉回她不少的理智。
    她恨蘇錦兮!
    明明自己也是蘇府嫡女,也是京中人人艷羨的對象,可就因她的挑撥是非,自己如今只是宗正寺少卿的女兒,平白比其他人矮了那么一截!
    而蘇錦兮呢,她可以站在廉馥雅身邊,京中不管誰家有宴席都會給她送帖子,便是自己曾經看不上的衛肅,品階也比阿耶高!
    蘇錦秀怎能不恨!
    若她們還在鎮國將軍府,今日又怎會受如此屈辱!
    “郡主莫要為了臣女動怒,是臣女不懂規矩,臣女這便離開。”豆大的淚珠從蘇錦兮眼眶中落下,她也不去擦,在經過蘇錦兮身邊時夾著哭腔喊了聲‘姐姐’,可憐的如喪家之犬。
    “你別走。”長樂郡主走了過來,一把拉住蘇錦秀,“你是本郡主帶來的人,本郡主何時走,你便何時走!”
    自知自己說不過廉馥雅,便將矛頭對準蘇錦兮,“蘇錦兮,你倒是無情無義,她可是你的血親堂妹,你竟伙同外人一起欺負你的堂妹,難怪坊間百姓會在背后議論鎮國將軍府冷血無情,忘恩負義,枉顧手足之情!”
    蘇錦兮瞥了眼蘇錦秀,面色淡淡地問:“長樂郡主這是要替蘇家打抱不平?”
    蘇錦秀去扯長樂郡主的衣袖。
    可別說了!蘇錦兮現在嘴皮子功夫了得,能將紅的說成黑的,她又有廉馥雅這個未來太子妃撐腰,之前自己在這些蠢人跟前說的不得露餡?
    長樂郡主只以為蘇錦秀是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