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這頓飯,除了雪娜之外其他人都吃的心不在焉。
但也好歹從此時和諧到了用飯結(jié)束。
只是氣氛有些怪異。
飯后夏幽直接上了樓,有干媽在,家里有人的時候她是不需要在場的。
更何況還是這兩個人。
他們要走了,正在樓下跟干媽寒暄,所以夏幽就干脆直接上樓休息了。
今天的事情發(fā)生的有點多,她還需要好好捋捋。
不管是襲擊她的人,還是想要招攬她的人。
至于雪娜吃完飯就關進自己的實驗室去了,除了睡覺她很少出來。
雖然夏幽在學術上也有點研究,但她跟雪娜不一樣,雪娜對于知識的探索可謂是瘋狂。
她打開房門,人剛走進去,房門就立刻被人關上。
夏幽目光一冷,轉(zhuǎn)身下意識就要動手,卻看到了壓在門板上的陸司澈。
他一邊的嘴角掛起一抹痞氣又邪肆的弧度,食指放在唇邊,示意她噤聲。
夏幽皺眉,“你不是在樓下么?”
陸司澈一步就靠近了她的身前,那雙垂眸俯視著她的眸子,蘸滿了星光。
“我跟林姨說我去上個洗手間。”他低啞的聲音藏著一種隱忍的情緒。
夏幽皺眉,“上洗手間上到我房間來了?”
她在樓上,他們在樓下,要上樓的話他們肯定能看見吧?
“我翻上來的。”他語氣里添了幾分像是小孩子做了壞事的得意。
夏幽:“……”
她門外有一條走廊很短連接著一個小陽臺。
那個小陽臺剛好跟樓下洗手間旁邊的一個窗臺。
要是身手好的話,的確能翻上來。
“你想做什么?”她摸不透陸司澈現(xiàn)在想做什么。
陸司澈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眼神里充斥著一種野性的欲望。
他壓著聲音,“就是有點危機感了,很不爽。”
夏幽:“什么?”
她的聲音都還沒落地,嘴唇就已經(jīng)被一片溫熱堵住了。
雙手也被他的手十指交錯的扣住。
而那繾綣的吻從片刻淺嘗輒止的試探瞬間變成狂風暴雨,蔓延肆虐卻又潮濕曖昧……
“唔……”陸司澈吃痛,卻并沒有離開她的唇瓣,只是清醒了些,目光依然流連在她的臉上,眼神卻是委屈的狗狗眼,水光盈盈的看著她。
血腥味在兩人呼吸之間彌漫,卻如催生著那生長在枯骨之地的曼陀羅的養(yǎng)分,讓它掙脫那土壤,開出花來。
夏幽唇瓣猩紅,冷冷盯著他,“你亂發(fā)什么情!”
某人目光里也泛著一絲猩光,低聲啞啞的說:“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們很般配。”陸司澈的那雙眼睛仿佛都快把夏幽嵌了進去。
夏幽:“……”
而陸司澈剛說完,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邊臉有些麻木的疼。
他手一摸,右邊臉整個都腫了起來。
他也立馬明白了怎么回事,目光可憐兮兮又委屈的看向夏幽。
夏幽勾唇,“狗這么喜歡咬人,我不得準備點藥?”
但看到陸司澈本來一張帥氣的臉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一邊腫的跟被馬蜂蟄了似的,又不禁覺得好笑。
尤其配上陸司澈現(xiàn)在的這副表情,尤其滑稽。
“再亂發(fā)情,就不止是半張臉了。”她威脅。
“那怎么叫不亂?”他認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