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江城和夏幽說了一下規(guī)劃,兩個人也聊了一會兒。
直到被一個人打斷。
當那西褲長腿的男人走過來的時候,一股凜冽的氣場也隨之壓了過來。
江城抬了下頭,故意笑著問了句,“你朋友?”
夏幽也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熟。”
江城哦了一聲,準備繼續(xù)說,但想開口又閉上了嘴,轉而不耐煩的說:“先生,我倆說話呢,你跟個電線桿子杵在這兒禮貌嗎?”
夏景州命令的口吻:“麻煩你離開一下,我有事要她說。”
江城沒有離開,而是看向了夏幽。
夏幽知道夏景州今天是不跟自己說話不肯罷休的,所以跟江城點了點頭。
江城這才起身離開。
江城走后,夏景州坐在了江城的位置。
可能因夏景州常年處在上位者的位置,所以即便坐下來看向夏幽的揮手都帶著一種居高臨下。
“不回夏家,在外面當這種下賤的女人很開心嗎?”
仔細一看跟夏幽長得還有個幾分像。
夏幽勾唇,“說得好像回夏家當你們下賤的牛馬我會很開心一樣。張口閉口都是賤字,跟你們的好妹妹不愧是一家人,天生就是吃屎長大的,嘴巴又臟又臭。”
夏景州矜冷的臉色也變得分外難看,唇線都冷冷抿了起來。
“夏幽,別忘了我是你親大哥!你嘴巴放干凈點!”
夏幽笑的真誠,“我是孤兒,我戶口本都死絕了。你,算什么東西?”
夏景州完全沒想到現(xiàn)在的夏幽會變成這樣。
雖然從幾個弟弟口中聽說了現(xiàn)在的夏幽變得不可理喻,還喜歡人身攻擊。
但真正體會到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這兩年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進去應該是好好受教育!而不是讓你變本加厲!”夏景州沉著聲音厲聲訓斥。
夏幽懶懶的往后靠在靠椅上,手里輕輕搖著咖啡。
“我怎么變成這個樣子,問你們啊?不是你們一家人害的嗎?我應該進去受教育?你在說什么呢?教育我不該幫別人頂罪?我活該信了你們?夏景州,麻煩你說話的時候先過過腦子,不然我會以為小腦萎縮遺傳了你們?nèi)夷亍!?
而夏景州的氣焰,也在夏幽的話里一點一點被壓了下去。
“過去的事情先不提。”他顯然也不想讓夏幽一直拿之前的事情來說事。
畢竟那件事,的確是夏家對不起她。
夏幽勾唇:“夏景州,讓自己留著血緣關系的親妹妹去給自己的養(yǎng)妹妹頂罪,你們一家這兩年都睡得安穩(wěn)嗎?”
夏景州深吸了一口氣,“小星單純,而且她有很好的未來不該毀在那件事上。我們原本打算等你回來再好好補償你,可你自己非要自甘墮落,處處跟小星作對。”
“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好好和你談談。”他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夏幽冷冷咧了下嘴角,沒說話,她倒要看夏景州能說出什么花來。
“離開那個男人,回到夏家,為這段時間來的行為給小星道個歉。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你想要做什么,我們也可以盡量滿足你。前提是,你不能和小星產(chǎn)生沖突。”
夏景州還找補了一句,“我不是偏心,但這么多年來,小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她的努力我們都看在眼里。爸媽也對她寄予厚望,所以你也不能影響到她。”
“如果……你還是執(zhí)迷不悟,非要針對她和我們的話。你也別怪我不念我們的血緣親情。”
夏景州已經(jīng)認定夏幽是被包養(yǎng)了,所以她現(xiàn)在才能打扮的這么光鮮亮麗,否則她一個剛坐牢出來的人哪來的錢買衣服。
作為一個毫無人脈也不在上流圈子里的年輕女孩來說,就像小星說的那樣,不會有別的可能了。
夏幽眉頭聽得直皺,已經(jīng)快聽不下去了。
忍不住打斷了夏景州的話:“我是什么很賤的人嗎?”
“仗著自己腦袋有病就為所欲為是你們家的傳統(tǒng)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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