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根本掙脫不掉,一會兒夏幽耳邊就清凈了。
夏幽輕嘆了一聲,“不借你的人用的話,我真擔(dān)心我現(xiàn)場給他開瓢。”
厲承勾唇,“你想給夏家每個人開瓢。”
夏幽意外的看向厲承:“這你也知道?”
她也確實(shí)是想的。
每次看到那一家人的惡心嘴臉,她就真想給他們一個個腦袋開瓢。
看看里面是不是裝的腦漿。
厲承挑眉,“我視力不錯。”
下之意:我看的出來。
“不過,我很好奇。”厲承看向夏木剛剛離開的方向,“如果他真心實(shí)意給你道歉,你會接受嗎?”
說實(shí)話,夏幽并不知道厲承知道自己的事情多少。
只知道自己和夏家從媒體披露出來的事,還是知道自己坐牢的事情。
如果他知道自己坐牢的話。
問的這個話,多少有點(diǎn)在試探自己是不是圣母了。
“咬過人的狗始終都是咬人的狗。”
“改不了本性。”
“之所以向你搖尾,那是因?yàn)榭吹搅四闶掷镉谐缘摹!?
夏幽語氣平靜冷漠。
而這話卻讓厲承的眼底深了深,眼神更為深邃的看向夏幽,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唇輕聲說:“你說的對。”
以厲承的能力,查到夏幽坐過兩年牢,不算難。
只不過讓他真正覺得奇怪和好奇的是。
她坐牢的事情似乎并沒有為她留下任何黑歷史和記錄。
她的一些信息似乎也在被什么機(jī)構(gòu)保密著。
在外人的眼中,夏幽消失了兩年。
沒人知道她這兩年去做什么了。
夏家不敢說,壓下了這件事。
夏幽出獄后不知怎么成為了林思意的干女兒,并且讓整個林家對她尊敬有加。
而夏幽又和夏家如此針鋒相對。
可想而知,兩年前夏幽坐牢必定是另有隱情。
再看到夏家四兄弟護(hù)著夏星那模樣。
那么,兩年前夏幽坐牢的緣由也可想而知。
原來,夏家壓下夏幽坐牢的消息,并非是為了保護(hù)夏幽,而是為了保護(hù)他們的親女兒,夏星。
荒誕之極。
厲承自認(rèn)見過豪門不少骯臟事。
可如此離譜的,確是第一次見。
但看眼前能說出這番話的模樣。
他便知道。
她根本不可能輕易的放過他們。
但厲承是聰明人。
有的事情,只要對方不說,他便不會主動提起,也不會主動開口。
他只會問當(dāng)前的事。
“現(xiàn)在我們可以聊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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