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母不滿的甩開手,看著兒子道:“今天是曦曦的滿月酒,來的可都是些大人物,都是沖你哥的面子來的,你和你媳婦兒都熱情點招待著。”
閆文濤哪里還聽得進去這些,看著老太太問:“媽,我哥那個妹妹給曦曦送了五千克的黃金?”
“你問這個做什么?”老太太說著不禁瞪向小兒媳婦,林爽見狀連忙心虛的低下頭去,她才轉而看向兒子警告道:“你還缺著錢了?少惦記啊,那是人家給曦曦的。”
“不是,我是那樣的人嗎?那我自己不還給我侄女添了「十元」錢的禮?”
“你、你好意思說?”老太太嫌棄的咧嘴:“這些年你跟個螞蟥似的扒在你哥身上撈了多少家底?曦曦滿月你就出十塊錢,那楊老板都出了「三十元」呢,你連個外人都不如,我懶得說你。”
老太太說著就要走,卻被閆文濤一把抓住。
“你又要干嘛?”老太太急了,上手捶他的肩。
閆文濤任由母親捶打,嘴上急忙道:“你不說沒在我嫂子那翻出我哥留下的東西嗎?我想了一下媽,這么重要的東西我嫂子可能沒留在身邊。”
閆母手一頓,愣了一下又捶了過去:“還惦記,還惦記,都說了沒有,你惦記些沒用的!”
“哎呀別打了。”閆文濤急的一把握住母親的手,一臉認真的道:“這回準錯不了,我嫂子肯定把東西給藏起來了。”
“藏?”閆母疑惑的問:“她能藏哪兒?”
“銀行!”閆文濤一臉篤定煞有其事的說道:“我跟你說媽,銀行有重要物品保管的業務,很多大老板都有的,剛剛我哥那個妹妹說要把送曦曦的長命鎖存銀行一下子就點醒了我,我哥那些重要的東西肯定被我嫂子存銀行里了!”
老太太一聽,一把推開他:“你快拉倒吧,我在家都翻不出來,你這弄銀行去了,我更拿不出來了。”
“媽,沒讓你拿!”閆文濤堵住老太太,急道:“那是你兒子的東西,我不跟你說過嗎,你直接跟我嫂子要,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老太太愣住,心思慢慢的轉了轉。
末了還是搖了搖頭:“不行,今天曦曦滿月酒,以后再說。”
“別以后啊,今天是最好的時機,今天我大舅、三舅和二叔都在,那都是咱自家的人,肯定會站在你這邊的,我嫂子敢不給嗎?”
閆文濤說著還自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實則他早就提前謀劃好了,這些家里人他也都知會過了,今天就是要團結起來,逼著王昭凝把大哥進去前留下的「股權」和「私產」交出來。
“今天曦曦滿月酒啊,大好的日子你說這些?”老太太于心不忍,畢竟王昭凝還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呢。
“這是正事兒啊媽,反正等酒席結束,咱們一家人得坐下來好好聊聊。”
不等老太太再說什么,閆文濤拉著林爽走了。
老太太嘆了口氣,心里也沒個主意,一時間有些魂不守舍的。
但今日氣氛好,大家伙都很高興,因為是水云間的宴會廳,今天兩位老板都在,水云間也是將服務做到了極致。
王昭凝因為剛出月子不能飲酒,所以沈慈就陪著她代替她給長輩們敬酒。
待敬到近親這一桌,王昭凝端著茶,沈慈端著酒,沒等開口閆文濤就湊到跟前來搶道:“嫂子,幾位長輩們說今天難得聚的這么齊,等一會兒結束了大家留下來說說話。”
他這一開口就等于是一個暗號,幾位被他提前知會過的長輩們紛紛點頭附和。
王昭凝看他一眼,耳畔緊跟著傳來沈慈壓低的聲音:“不是什么好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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