嬈嬈這件事情你可以和林糖糖商量一下,如果她也愿意離開,我會幫她。”
蘇嬈聽到這話松了一口氣,看著顧南霆的眼神中也多了一抹感激,“謝謝,我會去跟她溝通的。”
其實蘇嬈也沒有真的想要完全幫林糖糖做選擇,所以她會去跟林糖糖說自己的提議,但不會幫她做決定。
蘇嬈抱著自己手里的水果,一口一口地吃著,光是想著馮瑾今天動手的模樣,就總是無奈地搖頭。
她的心中一直都有兩個聲音,在不停地來回打架。
一個聲音告訴她男人是絕對不能夠對女人動手的,尤其是這個女人是他心愛的人,而且一旦動手就會不止一次,都說家暴只有一次和無數次。
但是另外一個聲音又在告訴她,人都會有激動的時候,或許真的像馮瑾說的那樣,他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所以一時間條件反射了,也跟林糖糖表達了真誠的歉意。
她不知道這個事情是否應該值得原諒。
蘇嬈想起以前自己在讀書的時候看到的很多東西都是非黑即白,會有人告訴你這個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可是當她成年進入社會之后她才發現很多事情不是這樣算的。
有些事不是非黑即白,有些人也不能單純的用好人和壞人來形容。
在現實的社會里,很多事其實都在灰色地帶,這讓她也感覺到了一些無奈和力不從心。
顧南霆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眼里的糾結,有些心疼。
“嬈嬈,做你想做的和你覺得正確的事情就好。”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要完全分割對錯,那是很難的,也會讓蘇嬈覺得很痛苦,他不希望蘇嬈變成那樣,他只需要她快快樂樂、幸幸福福的繼續下半生就好。
“你今天下午睡了這么久,現在是不是睡不著?”
聽到顧南霆的話,蘇嬈朝他看了過去,隨后無奈地點了點頭,她現在就算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旁邊有一百個人給她唱搖籃曲,她也睡不著。
甚至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十分的活躍,這種情況,她之前還沒怎么遇到過。
“那你想不想玩游戲?”
蘇嬈有些詫異,不知道他說的游戲指的到底是什么。
“之前在美國的時候我和許宴一起玩的那些游戲,你感興趣嗎?”
自從他從m國回來之后好像就再也沒有玩過游戲了,甚至在他當時和許宴打游戲之前,蘇嬈都完全不知道他喜歡那些游戲,而且打得還不錯。
她一直以為顧南霆是一個滿心都撲在工作上的人,卻沒想到他也會有屬于年輕男孩子的熱血。
蘇嬈對那些游戲并不怎么了解,她從小就不是一個對游戲感興趣的人,長大之后,在大學宿舍里,她也有見過其他室友和同學玩游戲,但她的興趣都不大。
可是現在因為睡不著也沒其他什么活動,她反倒覺得好像試一試也沒什么不好,于是也有些興致勃勃地開口道:“有些什么游戲是比較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