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月雙手緊緊的摟在陸永尚的腰間。
雙臂環繞,如何都不肯松開。
她說到做到,既然答應了陸永尚,就不會有任何過分的舉動呢。
但終于抱住了日思夜想的男人。
感受著懷抱里的安全感,這種感覺真的著迷。
春雨來的快去得也快。
剛剛還大雨傾盆,天陰的跟潑墨一樣。
眨眼的功夫,天邊就出現太陽。
雨后新鮮的空氣讓人無比沉醉。
看著卡車不遠處那模糊的人影,刁月用小舌頭最后舔了一下陸永尚的手指。
這才依依不舍的從他懷里下去。
坐在副駕駛上匆忙的換著衣服,只是最后還是披上了陸永尚的外衣。
如今她已決定成為陸永尚的女人。
自己的身子就不會讓他人看到一點。
“刁月,原來你在這呢!!這雨下的,我們就怕你出意外!”
一行數十人看到下車的刁月,匆忙朝著卡車跑來。
這可不像后世,遍地都是小汽車。
在這個年代,一個卡車出現在這里可突兀的很,就連他們這些制藥廠的正式工。
有不少都沒有做過卡車。
“沒事,我正好看到陸哥了,他就是咱們制造藥酒,酒廠那邊的頭,還有人參鹿茸,都是陸哥提供。”
剛剛兩人抱在一起的時候。
刁月不老實的親上了陸永尚的嘴唇。
為了轉移注意力,陸永尚這才將人參搞定了,就差鹿茸的消息告訴了她。
“人參?鹿茸?刁月你是說咱們廠子的那兩款藥酒?就他?這么年輕?”
跟在身后,一個戴著眼鏡,臉的兩邊清可見骨,瘦的仿佛隨時都會被風吹到的男人皺眉說到
“梁哥,陸哥很優秀的,這個大卡車就是他自己買的,是這邊的獵神,在火車上幫著公安抓人的也是他!”
刁月極力說著好話,因為這個男人可是藥廠真正的人才。
不少他們研究的藥性,都是由他負責的。
當然研究藥品他們還不夠資格。
但像藥酒這樣的配套產品還是可以的。
“陸哥,這是我們藥廠的研究員,他。。。。”
“梁哥你好。”沒等刁月介紹完,陸永尚笑著伸出了手。
此時在車棚內的狗蛋聽到動靜,也將頭從翻斗內伸出來。
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人,仿佛誰要是不給面子。
他絕對會帶著狗沖出去一般。
“粗魯!”梁研究員看了一眼卡車的縫隙,絲毫不在意那惡狠狠的眼神。
“梁哥,這是我弟弟,你說粗魯還真沒問題,我們畢竟就是粗魯的人,
不過,我們同樣是為了大家而一直在奉獻的人,
我們陸家三代全都是護林員,保護了附近村子的地和人不被野豬禍害,
雖然我們學識上不如你,可在最基本的做人上,你不如我們。
起碼我從來沒有仗著自己的能力瞧不起任何人,你說呢?
是先做人還是先有能力?”
陸永尚語序不急不緩,語氣十分平淡,這種老學究他見過幾個。
一個個都是這番模樣。
說實話,他對這個年代的老學究還是十分佩服的。
特別是在一線工作,像這個梁研究員一樣,身上滿是磨損的絲線,但就是沒有時間自己縫補,自己也毫不在意的人。
但這樣的人也很好對付,稍微偷換概念。
讓他自知理虧,慢慢也就能成為朋友。
“你。。我。。。。你好,我叫梁成松,剛剛是我粗魯了。”
梁成松尷尬的扶了扶眼鏡,伸手握住陸永尚一直沒有放下的右手。
“沒有沒有,我確實看著年輕,不過人參我可真準備好了,我想給你們拿看一下,符不符合你們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