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下了那場大雨,這晚春的天氣就越發(fā)的反常。
天空總是陰沉著臉,每天都感覺十分潮濕,雨還要下不下,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會飄一點雨點。
此時的三嬸子心情無比的沮喪。
連續(xù)蹲了幾人,何小曼和沈大洪只是天天在院子里鼓鼓丘丘,一副研究學(xué)問的模樣。
也沒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甚至陸三叔回來之后都會加入進去。
跟二人講這房子當(dāng)初是如何建造的。
在什么地方用的磚瓦是碎磚,這樣做能省下多少錢。
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畢竟除了他和陸永尚家,幾乎現(xiàn)在所有的人家住的都是土坯房。
房子破舊不說,就連房高都比他們的房子矮上不少。
這對村子里的人來說可是真正的炫耀。
只是隔壁的鄰居不太滿意,畢竟有一個高房子,他們兩邊的房子肯定會被遮擋住陽光的。
而陸永尚家最近很是熱鬧。
別看白文心與狗蛋沒有回來。
但經(jīng)過上次在火車上的那一幕后。
王盼弟徹底領(lǐng)著小平安住了過來。
王盼弟幫忙,照顧陸老爺子,順便在房子后面的荒地開荒。
那些全都是屬于林場已經(jīng)伐了樹的土地,不少隔壁三個村的農(nóng)民都會過來這邊開荒。
畢竟那不屬于大隊,可以作為自己的自留地。
但陸永尚家后院那邊畢竟離這陸永尚家比較近。
那么氣派的磚瓦房也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也就將那片地全都流了出來。
小平安則在沒事的時候幫忙喂狗喂熊,就連二嬸子養(yǎng)的那兩頭小母豬也總跟著狗子蹭飯。
陸永尚心里惦記著小孩子上學(xué)的問題。
既然三十五林場的趙主任欠他的人情,此時也沒有客氣。
一個電話就將趙主任叫了過來,順便三合村的生產(chǎn)隊長,趙主任的弟弟也一起來到他家。
此時屋內(nèi),王盼弟在鍋臺上不斷的忙活,屋內(nèi)的人推杯換盞,正在談?wù)撋暾堅圏c的情況。
“小陸,沒事的,就那一個小子算不了啥,咱們幾個大哥給你頂著,天塌不了?!?
“就是的,這都是為了村民辦好事,不用聽他的,該干咱就干,有啥好主意也跟哥幾個提一嘴?!?
“這么多天都沒有動靜,估計也就是個嚇唬人的玩意。”
三杯白酒下肚,幾人都有點喝飄了。
不過陸永尚自然在意的不是沈大洪,這小子成不了氣候,這件事陸永尚心里有數(shù)。
“趙哥,這事我倒是不太擔(dān)心,我叫你們來第一就是想和幾個大哥聚一聚,
第二是想求趙哥辦件事。”
求人辦事肯定不能直接提,都是等大家喝差不多了說出來才合適。
“啥是?能讓你說的這么認真?”
趙鵬展被陸永尚的語氣下了一個機靈,看他那架勢好像要給沈大洪埋了一般。
其余幾人也放下酒杯認真聽了起來。
“沒啥大事,就是我二爺爺家有個小孩,到了上學(xué)的年紀(jì),然后沒安排到名額,還有剛剛你們看到的小平安,她早就到了上學(xué)的年紀(jì),
我媳婦在的時候給她輔導(dǎo)過功課,現(xiàn)在上三年級應(yīng)該沒問題?!?
此時小學(xué)五年,中學(xué)兩年,三年級已經(jīng)是很大的學(xué)生了。
“這個。。。就這么簡單?”
趙鵬展一臉不可置信,畢竟他們這段時間因為酒廠的事兒總是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