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不想等,我想親手交給你。”
夜墨寒低垂下了睫翼,不去看女子的眼。
他頗為緊張,辭不算清晰明了。
這對他來說,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
突地,女子微涼的長指,握住了他的手。
夜墨寒訥訥地看向了楚月。
楚月朝他一笑,“我很喜歡。”
抱枕懂她。
龍袍是帝王的專屬。
尋常男兒婚嫁時卻可隨意穿著。
身份略高點的權(quán)貴亦可著蛟龍袍。
但女子服飾,遠(yuǎn)離了龍衣。
楚月從前有一閃而過的想法,便是大婚時著紅色龍袍。
在這個時代,龍是神的坐騎,更為尊貴的象征。
她希望不只是王的存在可以披上龍袍。
正如她在云都稱王的時侯,關(guān)于龍袍,是否要改為鳳袍,被她否決了。
她終日著黑金龍袍,就是想要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一筆,或許會在歷史的長河,掀起新的篇章。
龍袍并不比鳳袍高貴,但她希望天下女子,都可以選擇自已喜歡的那一類。
楚月眉眼噙著濃郁粲然的笑,足尖微點,在男子薄而紅的唇上,落下了蜻蜓點水的一吻。
“你的呢,可是一樣?”楚月問。
若是按照常規(guī)思想,女子喜服改了龍,則要把男子的壓下去,改為別的。
“一樣。”夜墨寒道。
楚月含笑的眸,熠熠生輝。
窗外初春的陽光鱗鱗灑落,耀出明媚。
“抱枕。”
“嗯?”
“我想與你成婚。”
夜墨寒心臟似是忘記跳動,屏住呼吸,靈魂為之一震,久久嗡鳴回不過神來,像是被霹靂擊中了元神,這顆心永遠(yuǎn)怦然如擂鼓,是久處愈喜的小鹿亂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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