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張臉毀了,還談什么娶杜馨月?
“趕緊的!立刻給我治療!”
夏灼灼聽著江澤吆五喝六的聲音,唇角輕輕翹起。
江澤的臉,不是因?yàn)檫@家美容院,而是她當(dāng)時(shí)那一枚飛過去的銀針。
銀針表面用了特制的藥物,他的臉,再怎么處理,都不可能恢復(fù)到以前了。
不是想靠臉吃軟飯嗎?
她倒要看看,除了靠臉,江澤還有什么本事。
他們母子,最期盼的就是靠著杜家一步登天。
讓他們失去他們?cè)疽呀?jīng)唾手可得的東西,比殺了他們還痛苦。
江澤,這才是剛剛開始呢,你可得堅(jiān)持住啊。
她合上房門,回到等待區(qū)等夏太太去了。
夏太太的身體情況一天過好一天,做完sap出來,整個(gè)人更是面色紅潤(rùn),看起來跟正常人無異。
只是臨出門的時(shí)候,夏太太碰見了一個(gè)熟人。
迎面而來的中年女人身材微胖,穿戴雍容華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看到夏太太,女人面含笑意迎上前。
“夏太太,聽說夏先生還沒被放出來?您不急著想辦法把人從里頭撈出來,竟然還有閑心來做臉,心態(tài)可真好吶,我很佩服!”
這女人,明著是在夸贊寧穗香,實(shí)則是在說她只顧自己享樂,不顧丈夫的安危。
寧穗香面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