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琉璃聽到人群里的議論聲。
她把翹起的嘴角往下壓了壓,抬起了她的手朝趙緹揮了揮。
“趙老師!”
趙緹穿過人群看到了她,微一點頭后,在兩個安保人員的陪同下來到了夏琉璃的面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艷羨地看過來。
也有人在這時候認出了她。
“這不是夏家的小姐,夏琉璃嗎?她居然叫趙大師為老師?難道她是趙大師的關(guān)門弟子嗎?”
“趙大師不是早就不收徒了么?難不成這個夏琉璃國畫天賦非凡,所以趙大師破格收她為徒了?”
“一定是這樣。”
“等等,你說夏家?那個破產(chǎn)了的夏家?”
“是啊,聽說夏家前幾天從鄉(xiāng)下找回了走失多年的七女兒,之后夏太太就把夏琉璃趕出來了。”
“什么?!”那人震驚地問:“能被趙大師收徒的人,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夏家居然把這樣的人趕出家門了?”
“是啊,所以說夏家落得這么一個下場,他們眼光太狹隘了。”
“聽說夏家的六個兒子都是廢物,想來那個從鄉(xiāng)下找回來的女兒也不是什么厲害的角色。放著珍寶不要,把瓦礫當成寶,眼光真不是一般的差。”
“所以說嘛,夏家不破產(chǎn)誰破產(chǎn)?”
眾人眾說紛紜。
不過無一不是在嘲諷夏家的。
夏琉璃多多少少聽到了些議論聲。
她當做什么都沒聽到,微笑著對趙緹說:“趙老師,謝謝您為我留了票。”
趙緹年紀大了,耳朵也不靈光,所以并沒有聽到周圍人的議論。
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須說:“那次看你的畫,我就覺得你天賦異稟,你愿意過來,也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