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個清醒的人,此刻怕是已經被拓跋鋒巖那充滿戾氣的眼神和身上彌漫的殺意,嚇的屁滾尿流了。
林巖此刻依舊在癲狂又呆滯的用手舉著那幾枚銀錢,朝著拓跋鋒巖遞過去,“錢、我有錢......,給你,我要酒......快給我酒......”。
看著一步步逼近的拓跋鋒巖,林巖暗自握緊了拳頭,腕上袖箭蓄勢待發!
拓跋鋒巖呵呵的輕笑著,“林兄弟倒是會做生意,”他俯下身湊近林巖的眼睛,像是極力的想要從林巖的眼睛中觀察到什么。
濃重的羊膻味混著蠻夷人特有的氣息噴在林巖臉上,林巖的內心一陣作嘔。
“這馬奶酒是我北國特色,并非尋常俗物,且制作工序復雜,成本自然不低,”拓跋鋒巖斜睨著林巖手中的幾枚銀錢。
拓跋鋒巖的彎刀,在林巖拿著錢的手背上一拍,一陣鈍痛鉆入林巖的手背之上,手中銀錢應聲灑落到了地上。
“這些銀錢,一杯怕是都稱不起,莫不是林兄弟想白拿我這店中極品嚇風飲?”
林巖捂著鈍痛的手,手背立時就紅了一片、高腫了起來,火辣辣的。
林巖看著拓跋鋒巖的彎刀,后脖頸的汗毛整個都立了起來,徹骨的寒意遍布全身,面上卻仍擠出原主慣有的癡狂模樣。
他假裝感受不到手中傷痛,避開拓跋鋒巖的視線,驚呼著趴伏在地上撿拾著散落的銀錢,那模樣像極了乞食的狗兒。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