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之內,滿地狼藉,有幾個赤身luo體、神志不清的人被堆在了一個角落里,不知道是哪位仁兄,還很仁慈的給他們在地上鋪了厚厚的稻草,身上也蓋了幾床被子。
許輝正拉著林巖走著,突然察覺到身后人的腳步停頓,他回頭時,正看到林巖正盯著那些人在看。
“好歹都是咱黑山堡里的人,若放任他們不管,不到一晌他們都得凍死,到時候他們的家人還得來百戶所鬧,還不如現在給他們吊著命,圖個以后耳根清凈。”
林巖笑了笑,得,不用猜了,正是眼前的這位仁兄所為。
許輝倒也不扭捏,見林巖在笑自己,也跟著笑了兩聲,“他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不論長幼,都在盼著他們能走上正途,能安全回家,現在蠻賊酒肆被摧毀了,接下來,就是他們自己可以掌握方向的路了。”
得,不僅仁慈心善,還是一個很感性的人,許輝在林巖的心里已經成為了一個絕世大好人。
果然,絕世大好人見他穿的單薄,給他找了件衣服,那赫然是一件厚實的冬衣。
林巖驚訝,就這么會兒功夫,從哪來的冬衣,林巖抬頭看向許輝,眼神示意問他從哪弄來的。
結果,就看見許輝大咧咧的走到了一個倒在地上的伙計身邊,那伙計渾身是傷,只穿著一件里衣昏迷的躺倒在地上,很顯然,冬衣是從他身上扒下來的。
林巖一陣無語......
但手中冬衣摸起來又厚實又暖和,思想稍微掙扎了一下,覺得還是遵從身體的想法,將冬衣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冬衣上身異常的暖和,不一會林巖的手腳都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