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世澤冷哼:“你最好是。”
話音落下,他便大步離開,往云家的方向去了。
這叫本就害怕的琳瑯,更是害怕了,哪里會想到,竟然還會偶遇了容世澤?
她膽戰心驚地道:“姑娘,要不咱們就算了,您方才都答應了……”
容怡:“我答應了什么?我只是說了,我不會不知分寸??晌叶及炎约悍旁谧鲦奈恢昧?,我的分寸難道還不夠好嗎?”
“若是容姣姣,只會想著怎么取代容枝枝的正妻之位?!?
同樣是官家女子,她沒想過要搶走婚事,她從來不是要奪走大姐姐的東西,她只是想與大堂姐分享男人罷了。
……
容世澤去云家,是為了找云雪瀟道歉,希望自己的婚事,還能有轉圜。
他已是不敢再聽母親和妹妹的鬼話,想著如何拿捏對方,如何趾高氣昂了。
然而便是他日日登門求見,云家也是拒不見客。
容枝枝來他們都是愿意見的,可這份臉面就是不肯給容世澤,擺明了他們云家并不是要與容家為敵,只單單瞧不上他罷了。
這叫容世澤難受至極。
日子就這樣風平浪靜地過著。
容枝枝十分沉得住氣,一直在等容姣姣動作。
一直到了今日晚間,朝霧便發現容姣姣的另一個一等丫鬟,鬼鬼祟祟地出了門。
忙是過來稟報容枝枝:“姑娘,辰星出門了,偷偷摸摸去了藥鋪,買了毒藥回來。”
容枝枝問道:“這事兒,父親的人可瞧見了?”
容姣姣自以為自己做事十分神秘,實則在釋空大師過來了之后,父親的人就一直盯著她。
而容枝枝就不必說了,從回來之后便叫人悄悄盯著她與王氏二人。
朝霧:“瞧見了!主君的人,已是去書房稟報了,主君大抵知曉,我們也盯著三姑娘?!?
“因為今日我們監視辰星的人,還與主君的人打了個照面?!?
“還有,這幾日主君的人,實則也經常盯著姑娘您的院子?!?
容枝枝笑笑:“這是最好的,我當初故意引起父親對我的疑心,便是想叫父親也遣人盯著我?!?
“只有我所有的作為,也在父親的眼皮子底下,他才會明白,我縱然是引導了一些事,但我決計沒有栽贓構陷誰?!?
她先前在齊家給祖母報了仇,可她的那些手段,在父親看來,必然是心機深沉。
所以容姣姣這事兒,就是自己把真相放在父親面前,父親也會懷疑自己做了手腳。
可眼下一切都叫父親盯著,父親自然便再無什么可懷疑的。
朝夕這會兒緊張地問道:“姑娘,三姑娘買毒藥,該不會是為了殺您吧?先前她可是與夫人商量著,要殺掉您取代您的婚事來著!”
容枝枝譏諷一笑:“她想殺的,可不止是我,還有不肯為她頂罪的王氏。”
若是王氏肯給她頂罪,想來容姣姣也不會在這個時間動作。
自己與沈硯書的婚期還早,如果只是為了毒殺自己謀奪婚事,容姣姣沒必要這么著急,屁股的傷都沒好全,就著急忙慌地買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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