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書道:“日前他曾出現在瑤山村,我們遲遲沒有證據,便沒有動手。不過他今日天亮之前離開了,此刻行蹤不明。”
流風一臉羞愧地道:“我親自跟的人,但還是跟丟了?!?
果真是乘風口中的劍道第一人,就連輕功,自己都遠不是對方的對手。
乘風攥緊了拳頭:“我去找他!”
流云卻道:“還是先別找了,你大師兄的本事你清楚,留在相爺身邊保護相爺的安危要緊!”
“如果殺死魏家的人是他,我們早晚會與他打交道的!”
乘風這才冷靜下來:“是我糊涂了,險些忘了相爺身邊還需要我保護。”
大師兄不知道是發了什么瘋,涉嫌殺了魏舒和朝廷命官一家不算,還把師尊打了個半死,師門還有不少師弟為了保護師尊都受傷了。
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忽然對相爺下手?
但他還是道:“相爺,屬下可以拿自己的項上人頭擔保,大師兄絕不會是奸佞邪惡之徒!他或許……是被什么妖術控制了也不一定!”
乘風寧愿相信自己的大師兄是中了邪,也不愿意相信對方是個壞人。
流云道:“此事或許與一位叫蘇綿綿的姑娘,還有一位叫瑤姬的姑娘有關?!?
“只是我們查了一下,只知道有一位白衣劍客,常常去給瑤姬姑娘送錢,但并不留宿。”
“瑤姬常常推拒銀子,但劍客也只是留下錢就走。”
“青樓的老鴇說,瑤姬先前并不認識那名劍客,也并不認識蘇綿綿?!?
“可瑤姬不日前給白羽澤送過信?!?
“官府的人幾次盤問瑤姬,她也只字不肯透露,秦大人的耐心已經用盡,將她抓了起來,威脅她三日不說,便要用刑!”
一直到今日都未曾用刑,就是因為得知那位瑤姬姑娘,雖然身陷青樓,但常常行善,在琥城的名聲也極好。
可是對方始終不肯配合,那也只能照規矩辦了。
正是說著。
忽然有衙役跑來稟報:“相爺,如您所料,瑤姬姑娘被抓之后,有人去我們牢獄打傷了許多衙役,尋了瑤姬姑娘……”
沈硯書也是故意帶著流云等人離開,就是給白羽澤機會動手,對方既然與瑤姬有來往,應當是不會坐視瑤姬落難。
只要白羽澤動了,便算是證據了。
流云問道:“劫囚了?”
以白羽澤的武功,劫囚倒也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
卻不想,衙役道:“那倒是沒有!對方進去,就對瑤姬姑娘說了一句:此事本就與你無關,實話實說,將你自己撇清便是?!?
“接著便自顧地走了,看樣子他就是去說句話的,只是我們的大牢對他來說,形同虛設,就跟進自家后花園沒什么兩樣?!?
“輕輕松松地打進去,說了一句話之后,面無表情地走出去。那兇徒根本沒將我們看在眼里,我們也實在是打不過……”
衙役說著,也擦了一把額角的冷汗,覺得丟臉得很。
沈硯書沉眸:“這般說來,瑤姬應當能說些有用的消息了?!?
只是,還沒來得及去問。
青城匆匆趕來了:“夫人不好了,您快回去救救南姑娘,她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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