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隨著另外一道笛聲的傳來,圍攻相府的那些毒物,好似都懵的,有的往前爬,有的往后爬。
最后竟然開始在一起自相殘殺!
黑袍人見著兩條巨蟒出現(xiàn),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竟是吹笛都忘了:“怎么可能?”
月色之下。
一名身著暗色華袍的男子,一步步,踏著落葉,吹著竹笛緩步而來,一雙眼里滿是輕蔑與狂傲。
盯著那名黑袍人。
黑袍人徹底懵了:“能驅(qū)使一條巨蟒,便已是極限,你為何能驅(qū)使兩條?還有,為什么你也會苗國秘法?”
慕容鴆沒有回答他,只是平靜吹笛。
兩條蟒蛇去撕咬黑袍人的那一條蛇。
乘風(fēng)抓住這一瞬之機,一掌便將黑袍人打落在地。
黑袍人的巨蟒見著主人落難,倒是想去保護,只是根本自身難保,加上沒有笛音的輔助強化身體里的斗志,它只能憑借求生的本能反擊!
然而一條巨蟒,豈會是兩條巨蟒的對手?
眼看漸落下風(fēng)。
乘風(fēng)也找到機會,一劍刺入了那巨蟒的眼睛,身上的皮不能破,可是眼睛卻沒有防護!
巨蟒一聲慘叫,蛇身在地上拼命地捶打掙扎!
慕容鴆停了笛聲,提醒道:“巨蟒后頸處,黑色那片鱗是其弱點!”
乘風(fēng)聞,一劍刺過去。
巨蟒當即在地上沒了動靜!
而他也被濺了一身的蛇血,抹了一把臉:“這蛇真是稀奇,弱點竟然不是七寸,而是頸后!”
“而且這皮肉如此堅硬,我這條命都險些折在這兒!”
“難怪幾百年的苗國如此難對付,逼得幾國人聯(lián)手圍剿!”
單單一名黑袍人,都鬧出如此大的動靜。要是一個國家的人都會這一手,那還得了?
兩條巨蟒沒了敵人。
乖順地游到了慕容鴆的身邊,慕容鴆摸摸它們的頭,寵溺道:“乖孩子,自己回去吧。”
它們似能聽懂慕容鴆的話,扭頭就游走了。
乘風(fēng)覺得有些惡寒。
慕容鴆到底是如此做到,平靜地對這兩條巨蟒叫出乖孩子的?
那名黑袍人口吐鮮血,不敢相信自己失敗,盯著慕容鴆道:“你怎么可能同時駕馭兩條巨蟒?甚至它們還是從不同的方位攻來的!”
這說明慕容鴆一種笛聲中,傳遞著兩種信號!
他真的覺得費解:“傳聞中,能夠同時駕馭兩條巨蛇的,只有苗國的開國皇帝!其他人都只能駕馭多條小蛇,你怎么可能……”
梓恒其實也是研究過的,只是他汲汲營營了許多年,也根本不得其法,便只覺得有關(guān)苗國開國君王的事情,都是謠傳!
要知道駕馭巨蟒需要極強的精神力,操控兩條,正常人根本做不到!
慕容鴆挑了挑眉:“你不會,別人也不能會?答案不就是因為你是個廢物?如此顯而易見,你還在問什么?”
梓恒聽完,險些氣得吐血:“你……”
這會兒。
相府那邊的毒物,也都已經(jīng)被清理了。
沈硯書也容枝枝也往這邊來了。
慕容鴆回身見禮:“見過相爺,慕容鴆不負相爺所托,四年研習(xí),總算是將這顆旻國暗棋拔了!”
梓恒聽懂了,滿臉震顫:“原來……是圈套!你們就是沖著我來的……”
四年!他們?yōu)榱顺糇约海谷蛔阕慊I備了四年?!
沈硯書看他一眼,聲線清冷:“只是沒想到姜文曄真派你來了。”
梓恒想想太子不讓自己來,是自己聽了玉曼華的話……他吐血的心都有了!
他快被玉曼華和自己蠢哭了!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