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若晴見容枝枝還為自己說話,更是覺得羞愧不已。
便是起身道:“不!這一杯應(yīng)當(dāng)是我敬你,我一直欠你一句對不住,還欠你一聲謝。”
“從前我離不開齊子游,自欺欺人的時候,還對你……”
容枝枝笑著止住了她的話:“好了,師姐,過去的事情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就不必再提了,將來的日子,只往前看便是了。”
苗若晴對上了容枝枝的眼神,笑了:“你說的是!”
兩人碰了一下杯子,一個喝下杯中茶,一個喝下杯中酒。
倒是這會兒。
掌柜進來道:“夫人,越將軍聽說您和苗夫人在此處,在外頭求見,可要準(zhǔn)許他進來?”
這京城也沒幾個姓越的將軍,不必想就知道是越天策了。
容枝枝覺得越天策來,定然是為了苗若晴,眼神便往對方身上看,示意對方?jīng)Q定便是。
苗若晴想想自己要離開京城了,也是該與越天策說一聲,便道:“請他進來吧!”
掌柜見容枝枝并無反對之意,就將越天策請了進來。
一張桌子,剛好剩下一個位置給越天策。
不待對方見禮,容枝枝便輕聲道:“越將軍,入座吧!”
越天策笑笑:“多謝夫人,那末將就厚顏討一口飯吃了!”
落座之后。
他先是舉杯沖著苗若晴道:“恭喜苗夫人,你如今也算是脫離苦海!”
苗若晴喝下這杯酒:“一切都多虧了我?guī)熋茫 ?
越天策也看了一眼容枝枝,見她唇角淡淡的笑意,想來心情不差,他也是忍不住道:“末將先前還聽了齊子游許多挑唆。”
“真的想過,夫人或許不像外人說的那般好。”
“如今才明白,夫人其實比外人口中的,還要好!末將也想敬夫人一杯,聊表先前曲解夫人的歉意!”
容枝枝倒也沒拒絕,只是道:“我只能以茶代酒……”
越天策:“末將明白,因為夫人懷孕了。”
容枝枝一愣:“此事越將軍如何知曉?”
這事兒她都是昨日才確認,也沒叫人傳開。
越天策揚起眉梢:“那自然是相爺一早與人說的了,末將去上朝,在門口便見著不少同僚們都在恭喜相爺,這真是想不知道都不行。”
他一大早還為此失落了許久,只是想想自己也沒為容枝枝做過什么,還在齊子游的要求下找過對方的麻煩,似乎也沒有失落的資格,便只剩下一門心思地恭喜他們了。
聽說沈硯書特意在外頭把事情到處說,容枝枝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從前見著他一副清冷模樣,倒也沒瞧出是這般碎嘴愛炫耀的性子啊。
倒是苗若晴瞧越天策看容枝枝的眼神,覺得不太對勁。
生怕對方說出點什么不該說的,耽誤了前程。
便立刻開口說起自己的事兒:“我與父親打算今日便離開京城,越賢弟你日后好自珍重!”
越天策果然收回了看容枝枝的眼神:“這么快走嗎?”
苗盛華也笑笑:“自然了,早點走,免得齊家人又想起來什么,過來尋我們的不痛快。”
說著,他將一個瓷瓶取出來,交給了容枝枝。
“這是齊家人要的解藥,便交給你了,你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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