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未知公主何事不明,我定是知無不!”
姬紓盯著容枝枝,問道:“本宮就是想知曉,夫人就不怕本宮是騙你的?”
“你不怕本宮假意與你合作抓刺客,實則只是想算計你罷了?”
“將你的人都騙去了向陽閣,讓榮華郡主的人去你真正換鞋襪的房間對付你?”
“畢竟本宮與你的仇怨,你心里也清楚,這些事情你當也明白,本宮也是有可能做得出來的!”
在她看來,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容枝枝不應當冒險前來才是。
容枝枝聞,坦率地道:“因為我相信公主不會在事關大齊利益的事情上開玩笑。”
“我更相信公主就是想出一萬種法子,想叫我生不如死,也斷然不會與他國之人合謀?!?
“而且,我也與公主一般,想抓住這名武功卓絕的刺客!”
“常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此人如果不拿來害我,便可能害我大齊其他人,不可不防,所以我亦是非來不可?!?
姬紓聽到這里,也驚訝于容枝枝對自己的信任,更是驚訝于她們兩個人竟然想的一樣。
她拉下臉來,開口道:“你也莫要以為本宮與你合作一回,你我便能冰釋前嫌?!?
容枝枝笑笑:“不敢!”
姬紓:“你離開吧!今日雖然合作了這一回,但也只因為一致對外敵罷了,日后我們依舊還是敵人。”
容枝枝未曾多,一禮之后,便轉身告辭。
待容枝枝離開。
嬤嬤給姬紓上了一杯茶,姬紓伸手接過,喝了一口,神情復雜:“真是命運弄人……”
她已是這把年紀了,難得有個看得上眼的小輩,對方幾乎還能與自己成為忘年的知音一般。
結果卻偏偏是自己的仇人!
嬤嬤過去給她捏了捏肩,未敢多。
……
容枝枝回了相府,問了流云一句:“抓捕刺客的時候,你們可有受傷?”
流云:“受了一點輕傷,但并不礙事。那名刺客既是懷著特殊任務來的,自也沒有帶著刀劍,倒是叫我們撿了個便宜,三下五除二就將他拿下了!”
若帶著刀來偷情,未免奇怪,也虧得是榮華郡主考慮周全,那人空手來的,倒是讓他們殺人輕松許多。
容枝枝挑眉:“如此說來,榮華郡主并未吹噓,這刺客當真是十分厲害了?”
長公主找自己一起抓人,也并非是多此一舉?
流云直道:“此人的武功不遜于屬下!若不是他沒帶刀,且屬下與流風兩個人都去了,說不定還會叫他逃了!”
“為了對付夫人您,榮華郡主還真是下了血本了!”
朝夕開口道:“你們為何不留下活口審問?而是直接殺了?是很難生擒嗎?”
流云看傻子般看了朝夕一眼:“榮華郡主既然敢派他來,自然就有他什么都不肯招認的把握。”
“既然如此,留下活口,不止審問不出什么,他還有可能當著眾人的面胡亂語,當眾說出自己是與夫人約好的?!?
“這不是平白給人攀咬、議論夫人的機會?自然是直接殺了省事!”
朝夕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
一貫嘴毒的流風,在旁邊說了一句:“如果朝夕是榮華郡主就好了,以朝夕的‘聰慧’,夫人和我們都應當不必這樣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