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得世子的心,便看不得我好,希望我也與你一般守活寡?我懂了,你就是深夜寂寞了,發(fā)了騷,嫉妒我有賦郎陪著!”
容枝枝“啪”的一聲,一耳光便將玉曼華打消音了。
冷著臉道:“斗不過你?我打你,你既不能還手,也不能反抗。你一個(gè)做妾的,有什么資格與我這個(gè)主母斗?我看你是昏了頭了!”
“你的賦郎不來陪我,我求之不得,你最好每晚都將他留在你房里,莫要來惡心我!”
“再說這些污穢語,我聽一回打你一回!”
玉曼華捂著自己的臉:“你說這些話誰信呢?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容枝枝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信不信隨便你,你該慶幸你肚子里懷著孩子,我不對(duì)孩子下手,這是你的保命符。”
“你如果懂事,就滾回自己的菊?qǐng)@待著待產(chǎn),莫要再來我跟前晃,我打賤人是從不挑日子的!”
玉曼華:“我也是為你好!你就沒想過,那到底是世子的表妹,未來誰能輕易動(dòng)得了她?而且她來了,后院多了一個(gè)女人,世子分了心,便更是不會(huì)看重你了!”
容枝枝:“我與世子的事,不勞你費(fèi)心。你若當(dāng)真是為我好,你都不會(huì)出現(xiàn)在這個(gè)家里,也不會(huì)與世子有半分干系!”
齊子賦聽說玉曼華來了蘭苑,生怕玉曼華受了欺負(fù),便是匆忙趕來。
卻不想到了這跟前,就聽見了容枝枝這句話。
他沒好氣地道:“枝枝,這都多久了,你還咬著此事不放,有意思嗎?你怎么就這么不容人?”
容枝枝淡淡道:“世子與玉姨娘倒是稀奇,世子覺得我不容人,不夠大度,過來罵我。”
“玉姨娘覺得我太過大度,將覃姨娘迎進(jìn)門是不應(yīng)當(dāng),也過來罵我。”
“你們二人,素來也是心意相通,十分相愛的,不如你們先好好商量,到底該罵我點(diǎn)什么?”
齊子賦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玉曼華當(dāng)即便開始哭:“賦郎,你都已經(jīng)有世子夫人,還有我了,我才跟了你多久,你便又要納妾,你有將我放在心里嗎?”
齊子賦聽她這么一哭,忙是安慰道:“自然是有的,我都與你說了許多遍了,表妹進(jìn)門只是權(quán)宜之計(jì),總不能叫語嫣去坐牢吧?”
玉曼華大哭起來:“我的命真是好苦啊,賦郎你要我為語嫣著想,世子夫人還打我耳光,哎呀,我肚子好痛,好痛……”
齊子賦聽到這里,臉都變了。
偏頭看向容枝枝:“你又打了曼華耳光?”
容枝枝淡淡道:“她自己說些不堪入耳的話,我還不能打了?”
齊子賦氣急了,一把將容枝枝推倒在地:“你以為她是你嗎?她怎么會(huì)說難聽的話?我看你就是看不得我的孩子好,想叫曼華動(dòng)胎氣!”
誰都沒想到他會(huì)動(dòng)手。
這一推,把容枝枝推到了院門口,額頭磕到了拱門處的墻上。
當(dāng)即便見了血……
朝夕嚇了一跳:“姑娘!”
齊子賦也愣了,也是有些后悔,忙是上去扶她:“枝枝,我不是故意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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